全神貫注地觀戰幾個高手對決。尤其是白幫幫主,他如今完全放開,直接使用雲松劍法對戰,在他手裡,雲松劍法又有了新的變化,陸無衣可以從他的招式中感悟不少經驗、心得。
上臺的長老、掌門一個接一個,但云松劍法結合白幫本門武功,竟然有出奇的效果,上臺挑戰的人彷彿面對一個全新的對手,對方劍法詭譎難測,內力深厚,己方卻礙於比武場合不能殊死搏鬥或者用一些不妥當的招式,白幫幫主竟然一次次都佔了上風。
五嶽盟派人在人群中指出白幫幫主使用雲松劍法之事,起初大家的確將信將疑,覺得不妥當,但一場場比武下來,江湖人強者為尊的原始信念佔據上風,所有人沉浸在白幫幫主數次扭轉局面反敗為勝連挫群雄的激昂之中,又有白幫的人手幫著辯解,眾人將劍法之事頓時拋在了腦後。
陸無衣沒理會場下的勾心鬥角,只看高手對戰。
江知白見她這麼認真,便說:“不用想這麼多招式、口訣,高手的經驗都是實戰出來的,回頭我陪你對打,咱們打上一兩年,保管你武功突飛猛進。”
陸無衣還不曾說話,吳浪立刻附和:“我可以陪你練。”
江知白臉立刻黑了,不滿溢位天際:“嘿,我說傻大個,關你什麼事啊!”
吳浪:“實戰對敵,接觸不同的對手才會有豐富的經驗和感悟,只和一個人對打,後期就會停滯不前。”
江知白:“你懂什麼!我一個頂他們幾十個!”
陸無衣做暫停手勢:“別吵了,結果要出來了。”
兩人朝臺上望去,只見一個白鬍子老頭被白幫幫主一劍橫在頸間。
“這老頭?”
“東北金刀盟盟主,白幫幫主已經開始內力不濟,但這位盟主似乎功夫更差。”
江知白嘖嘖:“這麼老了,打完這場估計回去要修養好幾月,金刀盟就沒有別人了?”
吳浪說:“金刀盟有幾個弟子功夫很好,比這個盟主強,不過已經被我打敗了。”
陸無衣:“盟主、掌門本就更注重威望,不一定功夫最強,看來讓白幫撿漏了。”
不管如何,白幫幫主連勝數場是事實,雖然門派中有如少林峨眉這樣無心爭奪沒有派出真正高手的,但想要爭奪的人,的確已經都出手了,如今無人可派,心中再不忿都無用。
泰山派掌門簡直是氣急敗壞:“我不同意!他涉嫌搶奪陸家雲松劍法,這樣的人怎麼配當武林盟主!”
衡山派掌門也跟著站出來:“他比武取勝用的是雲松劍法,根本不是本門武功,這不能算!”
其實服氣的還真沒幾個,這些門派本就互相不服,如今白幫有破綻,更加讓人不服了。
於是,白幫幫主雖然取勝,卻無人 正邪不兩立22
祝大霖臉色僵硬,但依舊沉住了氣,然而祝邇沉不住氣,他知道內情本就心虛,如今被劉心月栽贓立刻覺得找到了破綻,這事並不是自己有心做的,完全可以理直氣壯!張口便反駁:“胡說八道!我們根本沒有栽贓陸家!”
劉心月神色一厲,祝大霖阻攔不及,站在她身邊的男子就直接對著祝邇甩出一個暗器,祝邇連聲音都發不出,捂著脖子倒地。
“二弟!”祝弈抱住弟弟,一摸,已經沒氣了。
祝大霖氣得手發抖,卻不敢輕舉妄動。
劉心月冷笑:“我從不說虛話,質疑我沒問題,誰否認自己做過的事,這就是下場。”
在場高手剛剛經歷過比武,內力均有所消耗,劉心月帶來的人卻武功高強又有毒有暗器,頓時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而劉心月呢,她似乎很享受這種把名門正派的假面具撕下的快感,一個一個地點名說。
“鑄劍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