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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同的是,她身上有一種堅韌而冷銳的氣質,她認可以牙還牙,認可灰色地帶。
“有些事或許是錯的,但如果把我放在她的位置,我會做得比她更狠。”鬱盛說的是實話。
這天,嶽棟在抵達唐城影視城外下車的時候,伸手和鬱盛握了握手:“很高興認識你,鬱小姐,等我回b城,再請你吃飯,謝謝你今天專程送我過來。”
鬱盛立刻捕捉到了這句話裡面的關鍵詞,她臉上絲毫沒有被點破的尷尬,笑容反而更加明媚:“我也很高興認識你,下次見,嶽總。”
回b城的路上,鬱盛問秋嶼:“你怎麼知道嶽棟的車拋錨了?那裡和酒店有幾百米的距離呢。”
“只是推測,我從酒店出來去停車場時,他的車正好經過,我聽出車的發動機有點問題,加上酒店外面只有一條馬路,所以……”
秋嶼神色如常的陳述,對此並不覺得有多值得炫耀,只是一個正常的推測判斷罷了,並不難。
然而鬱盛卻不這麼認為,她能聽懂嶽棟下車時那句話的意思,很高興重新認識她,對他來說,她不再是顧覺的未婚妻,而是一個朋友。
不是下次有機會再吃飯這樣的寒暄,而是等他回到b城,會很快安排吃飯面談。
最重要的是,他看出了她的目的,知道她是特意送他,可他並沒有排斥。
今天這一個小時的車程,遠勝數次交際的結果,一下子就拉近了她和嶽棟的距離。
她看著後視鏡裡秋嶼那張賞心悅目的臉,慢慢勾起紅唇:“阿嶼啊,要是沒有你我可怎麼辦……”
他沒有出聲,目視前方,臉色一如既往的靜淡,用沉穩的動作開車載著她駛向高速的另一頭。
下午鬱盛原想先去公司看一看,然後直接回公寓,然而鬱貴東來了電話讓她回家。鬱盛沒問原因,鬱貴東語氣不太好,問了估計也不會說,還有可能被罵幾句。
她猜想會不會和她昨天跟顧覺鬧掰那件事有關,但她又覺得鬱貴東那裡不可能這麼快得到風聲。
更何況,在鬱貴東眼裡顧覺那麼重要,如果他真知道了,絕對會在電話直接噴她噴了個狗血淋頭。
她在一小時後抵達了鬱家別墅,下車之前,她囑咐秋嶼回一趟她的公寓,把帶回來的海鮮先凍在冰箱裡。
“放完海鮮你就先下班吧,海鮮等明晚再吃。”鬱盛看看時間,打趣,“還不到四點,今天應該是這個月你下班最早的一天,可以和朋友約著出去吃飯了。”
平時她無論去哪裡,忙到多晚,吃不吃飯,他都得跟著,一直都很辛苦。
他對約朋友吃飯不置可否,開口問:“鬱總,明早想吃什麼?”
和她跟顧覺一起出去吃飯一樣,鬱家別墅的早餐總不是那麼合她胃口,儘管家裡有幾個傭人,但所有餐飲習慣都是依照鬱貴東和鬱有楓來的。
鬱盛懶得多說,見到喜歡的吃的就多吃幾口,不喜歡的就少吃或是不吃,反正每天秋嶼都會幫她準備早餐。
“你看著辦,你準備的東西我都愛吃。”她將裝著咖啡的保溫杯遞給他,然後笑了笑,推門下車。
秋嶼目送她穿過別墅區內的車道,走進別墅大門。
他落下視線,目光定在一旁的保溫杯上,就像她記得他不喜歡喝冷掉的咖啡一樣,他也記得她所有喜歡吃的東西。
所以,不是他準備的東西她都愛吃,而是他只會為她準備她喜歡的東西。
秋嶼重新發動車子,駛離別墅區。
鬱家別墅內,客廳地板上的玻璃碎渣還沒完全收拾掉。
她把手包和大衣遞給上前的傭人,換上拖鞋走去客廳:“怎麼了?”
客廳裡,鬱有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