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第二天,當那位記者打來電話表示照片被主編攔下來時,她還沒起,正心情很好的伏在秋嶼的頸邊看他緊闔的睫毛。
夏天正午的陽光從落地窗遮光窗簾的下方漏進室內,原木色的地板上,鋪著夏天用的薄薄毯子。
沒有枕頭,她便靠在他手臂上,才伸手去戳他的睫毛,就被他握住了手指。
他很自然的將她手指拉到唇邊親了親,又將手指擱在自己心口,然後睜開眼睛看向她。
記憶裡,這不是她第一次見他早晨醒來的模樣,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她總覺得今天的阿嶼格外好看,眼神格外溫柔。
“阿嶼,你怎麼這麼好看呢?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唇也好看。”她每說一處,就湊過去在那裡親親,“這麼好看的阿嶼是我的。”
就像是柔軟的羽毛落在他心上,他撫著她臉頰,回應她:“你更好看。”
說著,他手輕輕試探了下,問道,“還疼嗎?”
鬱盛難得紅了下臉:“疼……要你親親才不疼。”她說著,將唇湊過去,可結果他卻抬頭朝下……
鬱盛:……
好吧,隨便啦,她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