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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剛才一樣暖融的氣息拂來,這一次,他不光耳朵紅了,就連白皙的脖頸上也紅了一片。
“哇……”鬱盛驚歎。
秋嶼捂住半側脖頸,不用照鏡子他就知道,脖子肯定也紅了。
“鬱總。”他僵著半邊身子,忍著情緒和耳根上的酥麻,將臉色放得異常嚴肅清冷,“女孩子不能隨便對別人這樣。”
結果,被她一句話懟了回來:“你又不是別人,你是阿嶼。”
“……”
不遠處,鬱有楓半靠在沙發上,一雙狹長的鳳眼緊緊盯著那兩人的一舉一動。
那兩個人,真當他是瞎子或者不存在嗎?
他不知道鬱盛有沒有騙他,或者她確實沒騙人,對她來說,秋嶼真的只是她的司機和保鏢。但他可以保證,對秋嶼來說,鬱盛絕對不僅僅只是他工作的物件。
他不知道鬱盛有沒有覺察到,但從他這個旁觀者的角度看去,一切再清晰不過。
哪有人會用這樣隱忍的目光看自己的老闆,每次當她背過身去,他的視線再落到她身上時,那種專注和溫柔,根本不可能是一個普通司機和保鏢會有的。
鬱有楓冷笑了下。
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倒是野心不小,居然妄圖奢想一些根本不可能的事!
恰好秋嶼如有感應一般朝他這裡看過來,鬱有楓扯了扯嘴角,用唇形無聲說了四個字:白日做夢。
秋嶼微微擰起眉,視線在他身上停頓了數秒,像是看懂了他的唇語。
但他並沒對他做出任何反應,和他對視數秒,又將視線移了回去。
鬱有楓並沒有聽鬱盛的話,之後一個星期裡,又陸續去了她公寓兩三次。
這幾次他學乖了,去之前都會先給她打個電話問她在不在,去的時候還會適當帶一些吃的喝的當做禮物。
成箱的貴价水果,成箱的空運海鮮,成箱的空運刺身,成箱的雪花牛肉……
“你的卡,應該早就被爸他停了吧,要是真缺錢記得和我說,你是我姐姐,怎麼能讓你的生活質量變差。”
除了這處公寓,鬱有楓並不清楚鬱盛真實的經濟狀況。
在他看來,她能存下數年的零花錢買下這套公寓,已經很了不起,換做是他,一旦卡被停了,他連公寓的衛生間都買不起。
這些東西對鬱盛來說並不貴,就是有些比較難弄。
例如12的牛肉,鬱貴東懂得享受有專門的供貨商,她離開鬱家後,去店裡吃過幾回,但這樣一大箱子足夠她在家吃二十來頓的量,確實挺有吸引力,所以她都一一收了。
除此之外,每回鬱有楓過來,都會和她說一些鬱貴東和小嬌妻的新情況:今天又互撕啦,她哭哭啼啼,他砸了一地玻璃碎片……等等之類。
鬱盛雖然挺愛聽的,但她更嫌鬱有楓煩,每次他待超過半小時以上都會趕人。
鬱有楓這人脾氣陰晴不定的,換做從前,估計冷哼一聲直接走人了。可這幾回他耐性明顯變好,哪怕她趕人,他也會繼續軟著聲音裝可憐,有時是要求多待半小時,有時是想吃了飯再走。
他說鬱家別墅如今那副模樣,秦藝心整天待在房間,鬱貴東整晚整晚的不回來,家不成家,他回去也是一個人……
鬱盛給公司裡的人統一放的年假是半個多月,讓大家過完元宵節再回來上班。
也因此除了一些必要的交際應酬,她每天都在公寓裡,但並不是休息,也得忙一些工作上的事,畢竟是自己的公司,不至於把上班和休息分得那麼清楚。
秋嶼自然也是每天都過來的,她很多事情都需要他幫忙,而且只要有他在,她就不用點外賣吃了,他總能在最短的時間裡,弄出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