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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齊涼很沒有誠意地說道。
皇帝頓時冷笑。
“好啊,那你給朕說說,你是什麼病?”皇帝立志揭穿這個小白眼狼。
凌陽郡王沉默了一瞬,感受到皇帝那深深的惡意,意味深長地掃過了他的身體,最後,凝固在了一個不可說的位置片刻。
“腎虧。”他越發沒有誠意,又帶著幾分更惡意的聲音說道。
皇帝陛下突然覺得自己的腎,有點兒疼。
☆、
他這樣不給力,區區郡王都制不住,還敢自稱至尊,明珠頓時鄙視起來。
“就算是……”皇帝心裡陰暗,堅定地認為齊涼這是開了嘲諷,艱難地說道,“你也得上朝。”
腎虧怎麼了?
很了不起麼?
很有赦免權麼?!
皇帝陛下也腎虧,還不是得兢兢業業地上朝?
都是天涯腎虧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何必互相傷害?!
皇帝仰頭感慨了一下這負心的龍生,臉色越發不善地說道,“這是皇命!你不聽一個試試看!”
見齊涼冷哼了一聲扭頭,半點沒把自己放在眼裡,起身非要坐在明珠身邊黏黏糊糊地握著她垂在肩頭的一縷長髮陰沉臉不開心,皇帝陛下眼睛都要瞎了,越發羨慕嫉妒恨地看著這兩個小的,磨著牙說道,“朕還聽說,你們鬧得厲害,還威脅宗室了?”寧王這兩天到處往各家宗室訴苦,說的都是齊涼與明珠不孝。
不過信他的不多,笑話他缺心眼的不少。
不是誰家都有勇氣,這麼缺心眼兒把家醜往外禿嚕的。
且寧王妃從前是個小妾,生的是個庶子,一朝得勢想幹掉髮妻嫡子,這誰不知道呢?
寵妾滅妻有理啊?
寧王竟然有臉顛倒黑白,被個妾使喚得滴溜兒轉,可見不僅蠢,還不是什麼好東西。
至少有一半兒人家的女眷,不許家中夫君與寧王一起玩兒了。
跟這種東西廝混在一起,日後學著他寵妾滅妻,虎毒食子,那這些嫡妻還不是上吊去呀。
一時間,寧王就成了許多人家敬謝不敏的人物。
皇帝統領天下什麼不知道呢?自然也知道寧王賣慘卻碰了一鼻子灰,幸災樂禍與皇后當個笑話兒笑了很多天,這才叫做得不錯的齊涼與明珠一同入宮,發誓要擺出長輩的模樣兒來勸諫一番。
此時皇帝便威嚴地端坐,喝了一口茶,很有皇帝範兒地說道,“你們不要鬧得太厲害,小小年紀,戾氣怎麼這樣重?宗室裡頭都是你們的長輩,就算威脅了,也不能叫人看見吶。”
最後一句,皇帝陛下徹底原形畢露。
不給看見的都是白蓮花兒來的。
“知道了。”明珠哼哼了一聲,魔音灌耳得厲害,只求態度端正好叫皇帝趕緊閉嘴。
“呵!”齊涼便冷笑了一聲,突然問道,“有人與陛下抱怨了?”
他一臉要去尋仇,皇帝哪兒敢賣了那可憐的跟自己抱怨的宗室呀,邊搖頭嘆氣道,“人家是來告寧王一狀的,沒怎麼說你,你饒了人家一次罷。”
那宗室乃是暗中來皇帝面前狀告寧王的,皇帝可不能卸磨殺驢,他頓了頓,臉色便鐵青了起來說道,“朕本以為,降了他的爵位,他能夠警醒,卻沒有想到,他竟然還執迷不悟!”這真就是跟皇帝對著幹了,皇帝心裡高興才叫見了鬼呢。
“不就是個爵位麼。”明珠覺得寧王十分小家子氣。
“你在寧王面前可不是這麼說的。”裝什麼清高啊,皇帝頓時無語地說道。
口口聲聲說生兩個兒子,一人一個王爵的,忘了是誰了?
“他叫珠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