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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他最喜歡的是寧王妃不就行了麼。
“至於你的王妃,也真夠矯情的。”皇帝見自己說了賜一個妾給寧王,明珠嘴上不說什麼,卻拍了拍蹲坐在一旁拼命搖尾巴的幼崽,叫它咬著一隻新鮮的花朵兒來送給自己,一雙龍眼在狗崽那口水連連的嘴巴上凝視了片刻,這才心裡帶著幾分扭曲地接過了這全是狗味兒的花朵兒來捧在手裡。
他一邊糾結地轉動花朵,一邊越發遷怒寧王說道,“怎麼著?難道她當年不是你的妾?說說她的出身,她竟然還病了?是不是故意的?從前當得了妾,如今就聽不得妾了麼?!”
他做一個妾,右一個妾的,寧王聽得都很苦逼。
寧王妃妾室扶正多少有些丟人,誰願意總是叫人提及呢?
“矯情!呸!”皇帝藉著這個機會,把手裡的花兒摔在了寧王俊美的臉上。
寧王也覺得自己身上帶著狗味兒了。
“如今這個妾是個極好的,榮貴妃的侄女兒,靖北侯家的小姐。朕瞧過一回,是個極好的,因此叫皇后收拾了許多衣裳首飾來打扮她,果然是個美人兒,你放心,虧不了你。”皇帝見寧王不敢在自己面前說話了,也就滿意了,漫不經心地說道,“你素來喜歡聯姻,這一回能聯姻靖北侯府,也是你天大的好處。”
他依舊念念不忘,寧王想要勾結靜王圖謀帝位之事。
雖然沒有證據,不過皇帝已經給寧王定了罪了。
“陛下?”這個姑娘寧王聽說過呀!
這姑娘最近正火,乃是傳說中得皇帝青眼,喜歡得不得了的美人兒呀。
靖北侯府彈冠相慶的時候,他還在王府之中傲然地嘲笑了一下靖北侯這種得志便猖狂的小人模樣兒。
怎麼轉身一變,成了給他的了?!
寧王頓時找不著自己的舌頭了。
“就是給你的,好好兒收著,這可是恪王的表妹,你要善待她,沒準兒還能叫恪王與你親近起來,你不是最喜歡親近皇子麼?”
皇帝眉開眼笑,正見寧王一臉懵逼地看著自己,哼笑了一聲覺得解氣了,又順便在皇后面前賣弄了一下自己,就見門口香風浮動,一個柔媚羞澀的少女盛裝而來,走到皇帝的面前疑惑地看了看這麼多人都在,卻還是盈盈一拜,含羞帶怯地說道,“給陛下請安。”
顧柳兒等在宮中多日,卻一直不得皇帝的召喚,本心中還有些擔心皇帝忘記自己。
今日被皇帝傳召,她就已經是狂喜。
雖然此地還有顧明珠與皇后,不過這兩個都是失敗者了,顧柳兒越發想在這兩個的面前炫耀自己的得寵與皇帝對自己的百般寵愛,目光流轉,眼角又明媚的光盪漾開來,怯怯地說道,“多日不見陛下,陛下……”
她一扭頭,正是無邊的嬌羞,卻對上了正跪在地上的寧王,見寧王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眼神古怪探究,她心中一驚,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慌張與疑惑。
“你瞧瞧,是不是個美人?”皇帝就與寧王炫耀自己的眼光。
弱質纖纖,確實是個難得的美人兒,難得的是還帶著幾分年少的清純,寧王其實還是很滿意的。
不過做王爺的大多都得矜持點兒,別跟沒見過美人兒的土鱉似的,寧王冷著臉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皇帝才不管他是不是真喜歡呢,隨手叫了一聲賞賜,這才與顧柳兒淡淡地說道,“日後好生服侍寧郡王。”
他默默地欣賞了一下寧王聽到“郡王”後,鐵青的臉。
顧柳兒懵了。
她盛裝如同花朵兒一般開放,可是整個人卻蒼白得可怕,彷彿靈魂都湮滅不見,竟怔怔地立在了皇帝的面前。
她再也沒有想過,心心念念想要成就一番錦繡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