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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隨手一提,就是一條魚。
胤祥登時就有些失落,心想他辛苦半天為難般,這魚食撒出去一把,這魚鱗都不曾看見半塊。
怎麼能不說自己慘。
他索性丟了魚竿,懶洋洋的坐在搖椅上,看著弘暉奮鬥,和他想必,弘暉三空必有一中。
弘暉不由得笑了。
他昂著頭,一臉神氣:“以後想吃魚,我包了!”
胤祥就有些不服氣,他也算是釣魚老手,不能敗在他手裡,索性又拿起魚竿來釣。
“哎呀,爺釣上來一條。”
“哎呀,怎麼又一條?”
隨著胤祥的豐收,弘暉著急了,他昂著小腦袋,看著他釣了滿桶,拿著自己的小桶,他偷偷來到胤祥身後,他在前面釣,他在後面偷魚。
甚至知道掩飾,並不多拿。
他釣上來三條,他就拿一條。
卻不知——
胤祥裝看不見裝的好辛苦。有時候眼尾都掃到他動作,還要裝作看不見的樣子。
等他偷完了,面對他樂滋滋的小眼神,還要裝作我什麼都不知道,一本正經的看著他。
他用盡畢生功力來裝模作樣了。
等回清溪書屋後,弘暉奉上自己釣的魚,看著另外一半,他笑著道:“這是偷十三叔的。”
康熙不由得黑線。
“他沒看見吧。”他問。
弘暉一臉篤定的點頭:“我在看著十三叔呢,他肯定看不出。”
康熙不由得輕笑,這小孩哪有瞞過大人的,想來也知道是胤祥逗孩子開心。
“你偷拿別人東西,仔細被關入慎刑司。”他故意嚇唬崽崽。
熊貓崽崽頓時呆住:“十三叔的也不行?”
他震驚了。
還當兩家可以互通有無,結果不可以,這讓弘暉小小的心靈受到沉重的打擊。
實在太慘了吧。
“嚶,那我給他送回去。”他說。
康熙搖頭失笑:“朕逗你的。”
弘暉害怕慎刑司,在他心裡,那是跟斗獸場同等恐怖的地方,怎麼也不可以去。
他惆悵的嘆了口氣,軟聲道:“可是我不想進慎刑司,那想想就覺得恐怖。”
康熙摸摸他的小腦袋,有些意外:“你還知道慎刑司?”這一般的幼崽哪裡知道這個。
弘暉乖乖點頭。
他昂著小腦袋,軟聲道:“我就是知道呀。”
還有天牢!三司會審!
他剛開始是打算在阿瑪頭上蹦迪的,只要他對他不好,他就開始孽子模式,所以對很多事情都瞭解的很清楚。
比如貝勒府阿哥犯事的處置方式。
但是後來,阿瑪給他請封世子,然後皇瑪法也允了,他心裡就平衡了些。想著你好我好大家好。就算要蹦迪,也可以蹦的快樂些。
康熙摸摸他,輕輕的敲了敲:“這麼小的小腦袋,怎麼會裝下那麼多事。”
“不多,能裝下皇瑪法,能裝下阿瑪額娘,能裝的可不多。”他甜滋滋的撒嬌。
康熙最吃他這套。
陪著他用著膳,還叫奴才去賞魚。
胤禛正在吃魚,胤祥釣完就拿來給他了,這會兒做好了正在吃,而汗阿瑪又賞魚來,他不由得詫異。
應當知道他在吃才是,看來在逗弘暉。
他卻想岔了,這是逗過弘暉,覺得有些愧疚,這才賞魚來安撫。
等晚間弘暉回來,走到路上就睡著了。
小孩子被抱在懷裡,特別容易睡著,說睡就睡根本就不給你任何緩衝的時間。
弘暉小臉睡的粉撲撲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