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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前駙馬復婚後 第20節 (2 / 4)

情詩的事。

徐子期朝魏姝又拜了拜。

由於情詩裡的那句“昭昭我心,皎日為期”指向太過明顯,而且情詩也是仿著自己往日的風格所做,即便有嘉王的澄清,徐子期也猜到,只怕其中還另有隱情,那首詩恐怕不是公主寫給嘉王的,而是自己被人栽了贓。

故而,他才會對魏姝道謝。

魏姝不在意道:“不必道謝,不過舉手之勞罷了,況且你也是受了無妄之災。”

徐子期卻忽然又說道:“但臣以為,婚姻之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現在先皇不在了,今上和皇后便是公主的父母,公主便是想同嘉王復婚,也該先稟明‘父母’,不該自己私下聯絡嘉王的,如此於禮不合,惹人非議。”

他目光又掃過魏姝今日的裝扮,魏姝今天穿著的衣裳,是素有寸錦寸金之稱的雲錦,福慶如意的雲肩上,也鑲著各種寶石水晶和珍珠,可謂華貴異常。

徐子期便又皺了眉道:“公主身份貴重,一舉一動為天下女子表率,著實不該太過追求奢靡華麗,公主若能改掉靡費之風,像平寧公主那般言行有度,自我約束,前朝那些總是彈劾公主的御史,便能消停大半了。”

魏姝已經一年多沒有見過徐子期,沒想到再見,這人說話還是這麼的不中聽,而且還學會了是捧一踩一。

若是當初那個用情詩栽贓自己的人,知道徐子期私下對自己的態度,保管一定會換一個人做自己的“相好”。

當初舉辦詩酒會,魏姝是請過徐子期幾次,但後來發現,徐子期每次在詩會上要麼從頭至尾一句話也不說,要不就像今天這樣,逮著魏姝說一大堆比御史諫言還掃興的話。

魏姝覺得很沒意思,便再也沒召見過他,外頭人說什麼自己是為了他的科考前途考量,才不再和他交往,完全是臆想。

魏姝一直覺得,徐子期是有些討厭自己的。

上次在護國是,魏姝聽說徐子期竟然為自己說情,稱哲術不是良人,魏姝還覺十分意外,以為徐子期是對自己改觀了。

沒想到,是自己多想了。

剛一見面,還是在自己幫過他的情況下,劈頭蓋面便開始斥責自己的錯處,沒讓他去做御史真是可惜了。

魏姝堆起一個假笑道:“徐少尹怕不是忘了自己不是御史,你這番話僭越了。”

若不是知道徐子期為人還算正直,為官名聲也不錯,魏姝簡直連假笑都欠奉。

徐子期眉頭皺得更緊了幾分,雖說最近外頭都在議論郭皇后忤逆先皇的事,但私下有關崇寧公主的議論也不少,有些話說得難聽的,直接說崇寧公主好心機手段,勾得嘉王連別人的兒子都願意養。

徐子期也是想著公主幫了自己,自己這才提醒她一句,他道:“臣是為了公主好……”

“倒也不用你為我這麼好。”魏姝毫不留情地打斷他。

徐子期被噎了一下,見魏姝這般態度,知道自己多說也無益,便不再討嫌,默聲退走了。

魏姝剛鬆口氣,一抬頭,竟然看見謝蘭臣正懶懶地站在不遠處,身旁還跟著個領路的小太監,倆人也不知在哪兒看了有多久。

魏姝先是怔了一下,十分意外謝蘭臣今天也進了宮,轉而又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又覺一陣心虛。

謝蘭臣卻在這時走上前道:“方才看見公主與徐少尹敘舊,不便上前打擾,不過,我對徐少尹方才的話卻不能認同。”

“有人非議公主,並不代表是公主的錯。先皇在時,公主可謂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只需要簡單的一句話,便能輕易結束一條性命,或改變先皇的喜惡,以致干擾朝政,更只要略微鬆鬆口,便會有大批人爭相孝敬討好公主。然而公主手握生殺予奪大權,既不結黨弄權,也不斂財受賄,更從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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