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餓死是肯定不可能的。我在歐洲很多國家都找過工作,還沒見過這種軍隊呢。明軍的紀律,真的太離譜了。這些軍戶,想必也非常能打吧。”
“呃……”郭康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們也學著明朝,這麼搞了?”旁邊的脫歡連忙問。
“是啊。”朱文奎說:“我們也給抓來的人髮長矛,允許他進行自衛。然後讓大家報名,誰平日裡受到過這個人的殘害,願意用性命做賭注來進行指控,也都可以領一根長矛。開始審判之後,兩邊就進行決鬥,生死全看天父裁決。”
“不過,我們這邊的黑幫頭目,民憤都很大。經常幾百個人打一個。決鬥開始之後,因為人太多,外面的人經常擠不進去,只能乾著急。打到最後,都變成鞭屍了……”
“這畢竟是大明的辦法,就是好用。大家都很積極。”傑士卡隊長也說道:“您可以問問大家,很多人都意猶未盡呢。”
“既然民憤這麼大,那讓他們發洩下也好。”脫歡想了想,還是點點頭:“不過,過幾天城裡解除禁令之後,你們就別再搞了。”
“好的,那我們這幾天一定加快速度,把剩下那些都幹掉,不給你們添麻煩。”朱文奎連忙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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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把唐姑娘叫過來。”他說著,又回頭讓人去喊唐賽兒。
很快,唐賽兒帶著身邊一眾幫手,也趕了過來,和他們打招呼。
“處理的怎麼樣了?這麼帶勁。”見她興高采烈的樣子,郭康問道。
“還行,這幾天抓出來幾十個想要藏進人群的賊人,全都被俺們打殺了。”唐賽兒高興地說:“還有個驚喜呢。之前殺害那個小男孩的兇手,也給俺們揪出來了。”
“哦?”聽她這麼一說,郭康一時都沒想起來:“亞歷山大不是早就死了麼?”
“亞歷山大和他的手下,是直接動手的;王家的一個老爺,是罩著他們的。那個老爺的管家,是給他們提供場所的。這幾個都已經死了,不過,組織邪教儀式的祭司,和幫他們互相聯絡的商人,之前都潛逃了。昨天,俺才把他們找出來。”唐賽兒說:“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抓完了。”
“哎,這個組織經營的時間,怕是不短。人估計也不少。”郭康想了想:“這麼多人,各有各的作用,我都說不清,誰才是真正該殺的頭目。”
“那當然都該殺了啊。”唐賽兒有些驚訝地看著他:“要不然還能放了麼?”
“呃……”郭康一時語塞,覺得還挺有道理:“他們在哪啊?帶我去看看。”
“都死了。”唐賽兒告訴他:“大家都氣得要命,俺也攔不住,就由他們去了。俺還把那兩人心肝都剖出來,祭祀那死去的兄妹倆。你想看的話,去新墓地吧。他倆的心肝,應該還在那倆孩子的十字架上掛著呢。”
“我覺得我已經有些越界了,伱比我還極端……”郭康嘀咕道。
“哎呀,俺是造反的賊人,從小不學好的,你別跟俺比。”唐賽兒完全不在乎的樣子:“昨天俺就跟你姐姐說了,今後這種殺人勾當,給俺來做就行,不會髒了你的手的。”
“她怎麼還跑過來了?”郭康意外地問。
“呃……就是跟俺們隨便聊一下善後的事情,沒說什麼。”唐賽兒試圖遮掩,但她撒謊技巧過於拙劣,根本藏不住。
不過,既然她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說,郭康也沒法繼續問,只能先這樣算了。
“說實話,我之前一直覺得,這些幫派,也是社會秩序的一部分。它能出現,就意味著官府無力維持基層的秩序。所以,這些幫派本身,就成了對於官府的補充。”他有些感慨,對眾人說道:“這種情況下,黑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