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著,等他們結束,結果你們就來了。”
“你參與了哪部分?”郭康繼續盤問:“你家裡丟出來的屍體,到底是誰殺死的?誰又在殺人之後,還要有目的切割屍體?你不知道這是邪教儀式裡經常出現的內容麼?”
這次,謝爾蓋居然畏手畏腳起來,回答也不那麼幹脆了。
“我……我也不清楚。”他斷斷續續地回答:“就是長老們供的外國神仙吧。可能和你們塞里斯那邊差不多?”
“胡扯什麼!”郭康呵斥道:“在場這麼多人,都見過那個情景。你們平時估計都懶得遮掩吧?所以堂而皇之丟在垃圾堆上,覺得就算這麼明目張膽,也不會被懲罰。這種事情,難道是第一次?難道你不知道?我可不會相信這麼愚蠢的謊言。”
“他,他們強迫我發誓,發誓不說……”謝爾蓋更加慌張起來。
“你不用說當時具體怎麼做的,我們已經能猜出來了。”郭康拔出劍,拄在地上:“亞歷山大他們把這裡當做一個窩點,那一定也有祭祀的地方。你告訴我大概在哪就行,我自己去看看情況,和亞歷山大他們對質——當然,你不說,其他人也會告訴我的。自己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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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他們的祭壇就在大廳那邊。”謝爾蓋猶豫了下,招供道:“在白色波斯掛毯那個地方,有個暗門,推開就是了。”
郭康揮手讓郭破奴等人跟自己來,回到了之前的大廳中。按他的敘述,果然找到了一扇門。剛推開一條縫,就聞到一股腐爛的腥臭味。
“這宴會廳怎麼坐得下人的?”郭康嘀咕道。
“估計是用了薰香吧。”郭破奴說。
郭康仔細聞了聞,發現確實有點殘餘香料的味道,應該是之前宴會上使用的香料還沒散盡。然而腥臭味實在太濃重,不但遮蔽不住,還與腥臭味和酒味相互混合,形成了一種香甜中混著腐臭的刺激味道,讓人感覺都有點頭暈。
郭康索性用力把門全部推開,讓外面的清風吹進室內。屋裡應該已經被他們清理過,沒有直接看到斷臂殘肢和人體內臟,但只根據這股氣味,和石頭地板上刷不淨的層層血跡,就知道這裡發生過什麼了。
在密室盡頭,是一座神龕,前面擺著一排支架和空盤子,估計是舉行儀式用的。還有一些牌子和垂掛的旗幟,上面寫著神靈的尊號和認不懂的咒語。
“長生、長命……這是什麼?無痛無悲?”探頭讀了一半,郭康也不認識了。他直起身,想了想,評價道:“求長生和享樂的啊……這倒是挺合乎這些蠹蟲的欲求。”
神龕的座位上,放著一尊高大古舊的木質神像,表面深黑,面目猙獰,披著一件繡滿古怪花紋、還沾著點點血跡的寬大絲綢長袍。郭康走上前,仔細看了看,這血點顏色互有差別,有舊有新,估計是儀式的時候濺上去的,而這類儀式,顯然已經舉行不少次了。
郭康沉默了片刻,走上前,把那些牌子什麼的都推倒一邊,一腳踩在神龕邊上,抱住神像,腰腿一發力,把那個神像直接抬了起來,抗在肩膀上。
郭破奴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找把斧頭給我。”郭康說。
郭破奴點了點頭。
郭康扛著神像,一路回到陽臺上。那裡,圍觀的百姓正在竊竊私語,見到他突然扛著個東西出來,大家都有些驚訝。而謝爾蓋和其他幾個被抓的男女僕從,更是大驚失色。
“你怎麼把,把祂……”
謝爾蓋急忙想問,然而郭康根本沒理他。這時,郭破奴扛著個劈柴的大斧頭出來,於是,郭康把神像丟在臺子上。
他接過斧頭,對眾人大聲宣告。
“他們把這玩意兒,稱為神!”他指了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