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砸入漩渦之中,拳頭並未停止,又落在漩渦上,漩渦四分五裂,贏參仙蘿嬌軀一顫,臉色瞬間煞白。
“姑娘既然是來第三荒遊玩的,打打殺殺總是不好,出家人不是說慈悲為懷嗎?得饒人處且饒人。”劉危安收回了拳頭。
“阿彌陀佛!”樓上的一木和尚唸了一聲佛號,很輕,卻響徹每個人的耳中,昏迷的人悠悠醒來。
“今日到此為止!”贏參仙蘿盯著劉危安看了好一會兒,兇光緩緩褪去,掌心的一個逐漸成型的小漩渦一閃而逝,籠罩在三樓的可怕壓力隨之消失不見。
“如果一木大師沒有時間,我會是一位很好的嚮導。”劉危安笑著道。
“不用了,我不喜歡和不熟的人遊山玩水。”贏參仙蘿飄身上了樓。見到她走了,學子們的心才徹底落回了肚子,這一個時候,他們才發現,後背已經全部溼透了。夜破曉走到劉危安的面前,正要道謝,香綵衣幾乎同時過來了。
“奴家綵衣見過荒主大人!”
此言一出,整個三樓都震驚了,不能置信地看著劉危安,他是荒主?
“香大家別來無恙!”劉危安摘下了面具,露出本來面目。眾學子又驚又喜,難怪能擋住贏參仙蘿的攻勢,而且還能壓制贏參仙蘿,大家還在猜錯是什麼人呢,原來是劉危安,一切都合理了。
“學生夜破曉見過荒主!”夜破曉激動無比,
“見過荒主!”
“見過荒主大人!”
……
眾學子紛紛上前見禮,一個個神情激動。
“諸君無需多禮!”劉危安與眾人互動了幾句才離開,回到了樓上,香綵衣忽有所感,猛地回頭,發現叫相傅靈芸的主僕已經不見了,什麼時候離開的,她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其他的學子還沉浸在見到劉危安的喜悅激動的情緒中,更是沒有一個人留意到相傅靈芸主僕,香綵衣已經沒了心思與一眾學子交流文學了,告辭離開,隨著她的離開,再沒人提起一杯清茶,解解解元之渴下聯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