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鬆鬆將她抄起。
許知意勾住他脖子:“你不累?”
蔣司尋看著她說:“我的累和你的累不一樣。”
“……”
許知意拿手掰開他的臉,不讓他看自己。
花了兩天的時間緩解,直到第三天,許知意走路才恢復如常。
蔣司尋替她約了兩次路爺爺,得到的回覆一樣,這周內沒空見任何人。
路老頭也的確如自己所說,沒見家裡的任何人,包括老大路劍良在老宅門外等了兩個鐘頭,老頭子拒而不見。
蔣司尋:“可能是因為沈清風,爺爺拒見所有人。”
許知意也想到是這個原因,畢竟一方是自己大兒子家,一方是小兒子家,怎麼做都為難。
索性眼不見心不煩。
“那我趁這幾天去轉轉寫字樓。”
“租辦公室?”
“嗯。”許知意笑說,“租離你近點的辦公樓。”
蔣司尋:“租我對面,隔條馬路,你來這出差還能去我們食堂吃飯。”
“那也太近了,租不起。”他們家集團所在位置寸土寸金。
蔣司尋:“許總,遠維資本這麼多年才進駐港島,門面得有。”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稱呼她,許知意笑,“要門面,也得兜裡有錢才行。”
蔣司尋:“你找蔡秘書,他會給你降租金。”
“……”許知意驚訝,“你辦公室對面那棟寫字樓,也是路伯伯名下的?”
“嗯。”
許知意往他身前又靠近半步,環抱他的腰,用力勒住:“這麼有錢,我可得抱緊了。”
蔣司尋兀自失笑:“以後都是你的。”
翌日,許知意去看了那棟摩天寫字樓,接待她的是這棟大廈的物業經理。
她自報家門說是遠維資本的負責人,經理聽說她想租整層,歉意道:“暫時沒有。只有二十樓空著,但老闆不對外租。”
他們也無可奈何。
許知意好奇:“怎麼空著也不出租?”
經理:“這我不清楚。蔡秘書可能知道原因。”
從寫字樓出來,許知意打電話
給蔣司尋,或許他比蔡秘書知道的要多。
電話打通,將見面情況一五一十告訴男人。
蔣司尋此刻正在自己辦公室,轉臉就能看到父親當初買下的這棟寫字樓,算是和爺爺打的一個擂臺。
他走到窗邊往下看,路邊的一個個人影太小,辯不出誰跟誰。
“二十樓空著?”他問。
“對。一直空著不對外租。”
許知意在路邊站定,拿手遮擋刺眼的陽光,抬頭看對面那棟樓上,全玻璃幕牆,不知蔣司尋在哪層。她突然想到遠維在全球的分支機構辦公樓都在二十層。
“二十對路伯伯有什麼紀念意義嗎?”
蔣司尋:“沒有。統一樓層是為了好記。”
“……”
“可能我爸也想在港島設分支。”只是因為在爺爺面前拉不下面子,為了爭那口氣,父親放棄了港島的市場。
這更堅定了許知意在港島設立分支機構的想法,“你忙吧,我到附近逛逛,等你下班。”
“不來我辦公室?”
“不去。我最喜歡你遠維資本的辦公室。掛了啊。”
許知意去附近找了一家咖啡館,點杯冰咖啡坐下來打電話給蔡秘書,詢問寫字樓第二十層為何空著。
蔡秘書此刻正和老闆在喝下午茶,準確說是老闆在喝,他過來彙報工作,順便點了杯咖啡。
“是keve要在港島設分公司?”他問道。
許知意:“是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