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醒來,白軟躺在床上眼睛圓溜溜的看著褚珩,“阿軟,明天就是除夕了呀。”
“對,明日便是除夕夜,闔家團圓的日子。”褚珩道。
白軟骨碌爬起來,坐正了身體,“那明日的除夕宴,我們都吃些什麼?”
褚珩微頓,說道,“廚房裡定然會做你全愛吃的東西。”
聽了這話,白軟滿意的點了點頭,又說,“可總不能全做阿軟愛吃的,還要做阿珩愛吃的,阿雀愛吃的還有九里姐姐愛吃的。”說著歪著腦袋看褚珩,“阿珩,你最愛吃什麼?”
這話問的褚珩挑起一側眉毛,將笑不笑的看著他,“你說我愛吃什麼?”
略作思考,白軟想到了什麼,嘿嘿一笑,“阿軟知道,阿珩最愛吃阿軟的嘴唇了。”
“……”褚珩失笑,忍不住,真不愧是狐狸,他拍了拍白軟的屁股,又補充了句,“愛吃你。”
白軟挺了挺胸脯,“阿軟當然知道。”他說這話十二分的得意,露出的大尾巴開心的甩來甩去。
褚珩瞧了眼那不老實的大尾巴,又看了眼頭頂那一對可愛的耳朵,這樣半人半獸之間的白軟,確實讓人愛不釋手,他抱著白軟的手臂稍稍攏了攏,手掐住了白軟的腋窩。
剛想讓小妖精正對著自己,白軟咯咯的笑了起來,躲著說,“阿珩不乖,幹嘛碰阿軟的咯吱窩,阿軟最怕癢了。”
褚珩沒出聲,只目光深深的看著他。
白軟笑了一會兒,後給他盯的漸漸止了笑聲,一臉呆愣的對上褚珩的目光,感覺到裡頭散發出來的欲光。
他微鼓兩腮,接著羞澀一笑,小媳婦似得,小小聲的說,“阿珩,你……你壓到軟軟的尾巴了。”後一句拔高了音量,十分的委屈。
褚珩:“……”忙將他那大尾巴拿出來,吹了吹,捋了捋,還給白軟,“是不是壓疼了?”
白軟抱著自個的大尾巴,輕柔的撫摸,點點頭,吸了吸鼻子,“壓疼了。”
褚珩拿過那大尾巴,撫摸著,沒幾下,白軟就渾身酥軟的窩在他懷中不吭聲了。
也不知何時被褚珩壓在身下的,待衣衫退盡,便是那不可描述之事了。
夜色沉沉,冬風呼嘯。
屋子裡一隻圓滾滾的狐狸,對著床裡面生悶氣,背對著褚珩,只留給他一個圓圓的後背和哀怨的後腦勺。
如此這般,約莫有半個時辰了。
褚珩伸手戳戳他的屁股,“真生氣了?”
“阿軟很生氣,但阿軟不說。”白軟說著尾巴掃兩下。
褚珩又輕輕撫了撫他的尾巴,“我錯了。”
“阿軟很委屈,但阿軟不說。”白軟說著動了動耳朵。
褚珩抬頭揪了揪他的耳朵,又撫了撫白軟的後腦勺,安撫他的小情緒。
白軟哼一聲,爪子劃拉劃拉被褥,卻被褥子上一根出來的線給弄住了爪子,掙脫了幾下,反而將那線越拽越長。
又是氣悶又是委屈的看向褚珩,眼裡沁著淚花,“纏上了。”
褚珩幫他將線扯開,吩咐人換件新的被褥,後將白軟抱到腿上給他剪指甲。
“阿珩,過新年了,指甲也是要剪得。”白軟說。
“是的。”褚珩小小心心的剪著。
白軟一雙杏眼緊緊盯著,忘了先前的鬱悶,這會子關注點全在剪指甲上面。
“待會,阿軟要給阿珩剪,誰叫你是我娘子來著。”他期待的說。
褚珩笑笑,親了下他毛茸茸的腦袋瓜,“好。”
小山雀撲稜著翅膀飛到褚珩肩頭,伸長著脖子看了看,後低頭看看自己的爪子,湊熱鬧的用自己的爪子戳了戳白軟的腦袋,“阿軟,你也要給我剪。”
白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