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珩略作思索, 覺得有些事不需隱瞞白軟,便將遇刺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全部道出。
白軟聽的訝異不淺,只覺得他們傻子不成。心思轉了轉, 恍然,問儲珩是不是跟那些個唱戲的似得。
儲珩無聲笑了笑,朝堂之事,自個的處境, 和褚鐸的恩恩怨怨,他選擇不告訴這只不喑世事的小妖怪,只要他簡簡單單活的無憂無慮便好。
白軟耳朵動了動, 再看儲珩笑,更覺得他家娘子是個大傻蛋,即便是唱戲也不能讓人拿刀劍砍自個。
人類有些事他也不太懂,娘子有些個心事他也猜不透, 白軟有了一絲煩悶。
輕輕的嘆了聲,道:“阿珩,阿軟何時才能明白你們人類的種種呢?”
“為何非要明白?”儲珩手玩著他的耳朵。
“明白了,我就更像個人了,也能為娘子分擔些。”白軟說的認真,“阿珩會不會覺得我好多事都不懂,而嫌棄我?”
儲珩柔柔一笑,“如此甚好,不需刻意的來改變你自己。”又道:“喜歡還來不及,怎會嫌棄?”
得了這等甜蜜的話,白軟心滿意足嘿嘿笑,開心的搖了搖尾巴。
儲珩給他弄得心裡柔軟萬分,玩著他的耳朵,手又伸向白軟的大尾巴。
白軟坐到了褚珩腿上,屁股正好無意識的蹭到褚珩腿間那物事,再看他漂亮的小模樣,褚珩的呼吸略微粗重了些。
褚珩強忍著,目光緊緊盯著在他腿上也不老實的白軟,道,“你這露出尾巴和耳朵的模樣已經被宋疾看到了。”
白軟抿了下唇,渾然不在意的道:“就是為了嚇他,才讓他看到的。”
嚇?這個字眼讓褚珩露了笑,伸手颳了下白軟漂亮的鼻子,“你這模樣,哪裡會是嚇人?”
白軟看他,“就是嚇到那個宋疾了。”說到這圓乎乎的臉頰上帶了笑意,“先前的阿軟一直怕我這副模樣嚇到阿珩,如今看來,阿珩不怕,真是讓阿軟鬆了口氣。”
說完搖了搖尾巴,又動了動耳朵,明顯的開心小模樣。
“在我眼裡你哪樣都好看。”褚珩開口,手繼續把玩著白軟的耳朵。
得了這話,白軟哎喲一聲,親了褚珩兩口,抱著他,學著褚珩的話說道:“你這嘴巴抹蜜的小娘子。”
褚珩給他說的失了笑,揪一揪他的耳朵,問道:“你可知娘子這稱呼是用在哪一方的?”
“當然知道。”白軟一副我明白著的小表情,軟綿綿的開口,“阿珩是娘子,我是相公,相公要寵愛娘子,所以阿軟要寵愛阿珩。”
褚珩又給他說的心裡甜絲絲,想要跟他細細說明何為相公娘子,但又覺得說清與否沒那麼重要,重要的是眼前這個小妖怪開心。
白軟在他腿上搖頭晃腦的,還晃著腿,尾巴也跟著搖一搖,嘴裡唱著歌。
“小狐狸,搖尾巴,搖呀搖尾巴……我有一隻小狐狸,我從來都不騎……”
這樣的他實在是討人喜歡極了,褚珩忍不住湊到他圓軟的臉頰上親了兩口。
白軟也絲毫不含糊的回了他兩個親吻,舔舔嘴唇,淺淺的打了個哈欠。
褚珩大手撫了撫他的後背,“困了?”
“有點兒。”白軟揉揉眼睛,“剛吃完,不是說要等會才能睡?若不然我又要積食吃那些苦藥了。”想到前兩日喝的那些個苦藥,就臉頰微鼓的哼了一聲。
“那我們做點運動,消消食如何?”褚珩輕輕撫了撫他的頭髮,說道。
白軟的眼睛睜的圓乎乎,有些懵懂的看著褚珩,“做什麼運動?”又道,“大晚上的,我哪都不許去。”
褚珩給他這懵懂的小模樣弄得心頭酥軟無比,抱住他的嘴角,回道:“自然是在屋子裡,還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