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娘子是害羞。”
“娘子?”白城眉毛一挑,接著哈哈哈笑起來,道:“誰告訴你要喊他娘子的?”
白軟抬手指了指躺在石桌上睡覺的小山雀。
白城笑的更甚,放聲大笑道:“以後阿雀的話你少聽點,他自個半斤八兩,教不得你。”
白軟一雙眼睛圓乎乎,臉上帶了笑意,“那阿城你教我好不好?”
“叫哥。”白城捏了下他的臉蛋。
“哥。”白軟毫不猶豫脆生生的叫道。
白城笑說:“你懂娘子是何意嗎?”
白軟點點頭,“成了親,便是相公娘子了,恩人自然是我娘子了。”
白城還是笑著,直白的問,“你與他可行房事?”
“房事?”白軟不明白。
“交配。”
白軟點了點頭,臉頰泛紅,眨眨眼睛,腦子裡想到了和褚珩床上那點事。
白城見他這般,嘴上打趣道,“與人類交配,滋味如何?”
白軟一雙白淨的小臉此刻紅撲撲,又羞又窘的道,“好是好,只是屁股有點痛。”
白城並無訝異,看白軟的身子骨架,再看褚珩的,定然是那人做上白軟做下。
真真是應了那句“身高決定上下。”
他笑了笑,“無礙,用不了兩日,屁股就不痛了。”
“阿城哥說的對。”白軟點頭贊同,想起和恩人交合時的愉悅,就不由自主笑了起來。
白城看著他,將笑不笑的說,“可人妖殊途,若是房事行多了,那人精氣受損,會減陽壽的。”
白軟的笑容再聽了這話後,生生的僵在了臉上。
第8章
白軟給他這一說,立時害怕起來;這些時日算來,他跟恩人有三次,那陽壽定然減了不少吧,這麼一思想,就難過起來。
他喜歡恩人喜歡的打緊,莫說陽壽減個三年五載了,就是三五個時辰,他也是斷斷然不捨得。
白城見他神色緊繃,寬慰道:“你也別害怕,就你這點小妖力,還不至於減他陽壽。”
聽罷,白軟連忙拉住他的衣角,“阿城哥說的可當真?”
白城眉眼一彎,摸了摸他圓乎乎的小臉,“我何時誆過你?”
白軟一張小臉皺起來,可憐巴巴的看著他,軟聲道:“三次,不打緊吧?”
“哈哈哈哈……”白城大笑起來,又捏了捏他的臉,“才三次,不打緊,來個三十、三百次還差不多。”
聞言,白軟臉色緩了緩,這才勉強笑了下,可心裡還是怕的打緊,他坐在石凳上,託著下巴憂憂愁愁起來。
睡醒了的小山雀全然不知白軟心裡的擔憂,打了個哈欠,翅尖搓了搓臉,道:“阿軟,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白軟回過神來,看向他,應道:“好。”又道:“我想摘些個新鮮的野果子給娘子嚐嚐。”
說著歡歡喜喜的和小山雀出了山洞。
待他們走後約莫一盞茶的時間,白城才想起他居然忘了告訴白軟關於細作真正的含義了。
追出山洞,白軟他們卻已經下山了,白城站在山間一高處,眺望著王府的方向。
或許找個時機,他該下山去暗地裡保護白軟,順道也去玩玩。
他素來獨來獨往,對人類也向來親近不了,都說狐狸狡猾善變,可哪裡比得了人的萬分之一?
白城仰頭望天,許久,才收回目光,轉身消失在山間。
白軟他們用法術回了王府,把摘的新鮮果子一一弄乾淨放在盤裡。
隨後白軟便坐在窗邊,眼巴巴的望著外面,想著若是娘子回來,他第一時間便能看到。
不多時天空來了片黑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