墊,又忍不住捏了捏白軟圓軟的臉蛋,語氣柔柔的說道,“等你和小山雀休息夠了,我帶你們出去玩玩,如何?”
“你有空?”白軟開口軟糯。
“有空。”褚珩又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指尖輕柔的撫摸白軟的頭頂。
白軟眨了眨眼,又軟綿綿的說,“可是阿軟沒心情去玩。”
褚珩伸手拖了拖白軟的小屁股,又拽了拽他的大尾巴。
“誒,別拽我尾巴。”白軟將尾巴收回,壓在自個屁股下面,耳朵動動,淚眼汪汪的看著褚珩,“阿珩,阿軟很想哭,但是眼睛疼,還有就是阿軟的肚子很餓。”他說著雙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嘆了一口氣。
褚珩給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確實比之前扁很多。”
這樣一說,白軟更覺得自個可憐,好似天底下最可憐的那一個,吸了吸鼻子,“那阿珩還不給阿軟弄吃的?”
褚珩勾唇淺笑,摸了摸白軟的小腦袋瓜,“那阿軟想吃什麼?”
白軟抬蹄子撓了撓自個的耳朵,又蹬了蹬小蹄子,站直了小身板,將一雙爪子按在了褚珩的胸上,踩了又踩,一雙貓兒眼滴溜溜的轉著,“阿軟心情不好,也吃不了多少,就簡單弄點吧。”砸吧砸吧嘴,“兩籠屜小籠包和兩碗粥就可以了。”
褚珩,“……”
吩咐廚房做了這些東西,又讓廚房給小山雀做了些它愛吃的。
等他們倆吃飽喝足,變成狐形的白軟躺在褚珩懷間,聽褚珩給他講故事。
小山雀跟著一起聽故事,它縮在白軟軟乎乎的肚皮上。
故事聽到一半,小山雀撲稜著翅膀就飛出去玩了,白軟一直等故事聽完,軟聲軟氣道,“阿珩,阿軟好久沒有寫字了。”
“你想寫字?”褚珩放下手裡的書,問道。
“嗯。”白軟從褚珩懷裡出來,爪子揉了揉自個的小圓臉,化了人形,下了榻去了書桌前。
外頭候著的丫鬟被褚珩叫進來,給白軟磨墨。
白軟乖乖的站在桌子前等著,待墨磨好,他很熟練的拿起毛筆,在已經鋪好的紙張上認認真真的寫起字來。
首先要寫的便是他家娘子的名字,白軟寫的認真,一筆一劃的寫出“褚珩”,後抬頭看向站在他旁邊的褚珩,指了指這兩個字,討誇獎的問,“阿珩,阿軟寫的如何?”
“很好。”褚珩口氣裡全是稱讚,不可否認,白軟將他的名字寫的很好。
白軟抿嘴一笑,可愛的打緊,忍不住讓褚珩心頭一顫,湊過去親親白軟圓軟的臉頰。
白軟也親親他,說,“阿珩,阿軟要把你的名字寫在自個心上。”
這話叫褚珩一愣,隨即微微的笑了笑,說,“好。”
“阿珩,那阿軟能把阿軟的名字寫在你心上嗎?”白軟又問,眼睛裡全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能。”褚珩毫不猶豫,輕撫上白軟認真的小臉,說,“我的心上已經寫上你的名字了。”
白軟愣,後皺眉,說,“阿珩什麼時候寫的?阿軟怎麼不知道。”
褚珩的手圈住他的腰,“從你我心意相通那一刻就在心上刻上你的名字了。”
聽罷,白軟一雙杏眼笑眯眯的,回抱住褚珩,將腦袋貼在他胸膛前,全是個高興的小模樣,說,“那阿軟去看看。”
褚珩愣神的空,白軟已經用法術鑽去了褚珩身體裡了。
白軟從月老那老頭那裡討來的,姻緣線能定姻緣,可是若想跟另一半生生世世,那就用心尖血在那人心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十指連心,他要弄破手指頭在他家阿珩心上寫自己的名字。
進入褚珩的身體,白軟整個人,不對,是整隻狐狸都是開心十足的小模樣,他小心翼翼的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