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眉頭一蹙,道:“以後少聽那笨鳥的話。”
白軟兩條眉毛動了動,有些奇怪的看著褚珩,“阿雀可是百事通萬事能,除了阿城,他便是我崇拜的鳥了。”
這話讓褚珩帶了酸氣,“那本王呢?嗯?”
白軟打了個哈欠,“阿珩自然是我最最最最好的娘子,是我要一直一直寵著的人。”
他說的隨意,卻是個真心實意,聽在褚珩耳朵裡,將這話化作蜜糖吃下肚,從嘴裡直甜到心坎裡,將人緊緊按在懷裡又一頓親,呢喃道,“你這嘴上抹蜜的小妖怪。”
白軟給他親的暈乎,卻也是噘著嘴道:“傻子不成,我嘴巴沒抹蜜。”
褚珩低笑,揉揉他的腦袋,覺得自個是真撿了個大活寶。
白軟揉了揉眼睛,“困了。”
褚珩親親他的眼睛,“睡吧。”
白軟應了一聲,眼睛慢慢閉上,後又睜開一隻來,虎生唬氣的道:“明日去京都我必須跟你去,好了,就這麼定了。”說完變了身,團在褚珩懷裡睡了。
褚珩看著懷裡白茸茸的糰子,輕輕撫了撫他的軟毛,暗暗嘆氣,同時心裡也有了打算。
翌日,白軟睡到自然醒,翻個身,卻撲了個空,猛然驚醒,骨碌爬起來,盯著旁邊空掉的地方,呆了呆,伸著脖子,喊:“阿珩。”
外頭候著的秋容她們進了屋,利索的掀起床幔,給白軟拿衣服鞋子。
“我家阿珩呢?”白軟問她們。
秋容連忙安撫道,“路途遙遠,吃不好睡不好,王爺擔心若王妃跟著去會受罪的。”
白軟聽了,當即圓眼瞪的圓不溜秋,給弄了個大氣悶,“你是說阿珩不帶我,自個偷偷走了?”
冬梅看看秋容,秋容又看看她,兩人點了點頭。
“哎呦喂!”白軟當場給氣了個仰倒,四腳朝天的躺在床上,圓眼呆呆,也不說話,連秋容他們拿好吃的引誘他,也不理睬,看樣是真給氣著了。
褚珩坐在馬車裡,閉著眼睛想事情,可腦袋來卻總冒出白軟的小模樣來,圓臉圓眼,睫毛長長,嘴角總掛著甜絲絲的笑,想到此,他嘴角也不由的勾了勾。
褚珩慢慢睜開眼,緩緩的舒了一口氣。
活了近三十年,還真未這麼喜歡著一個人,不對,確切的說是妖。
他暗暗嘲笑自個,竟然被一隻小妖怪給迷住了。這才剛出了城沒多久,就想他了。
褚珩心頭思緒翻翻轉轉,想他是一面,另一邊又擔心小東西會不會給氣著了。
想到白軟氣鼓鼓的小模樣,褚珩忍不住好笑又心疼。
還真給他想對了,白軟氣咻咻的,整張小臉垮著,嘴巴卻不得閒著一口一個的吃著包子。
等打了個飽嗝,才一抹嘴巴,爬上床,帶了些花生大棗核桃瓜子杏乾等等,揹著小包袱,將秋容她們支開,叫上小山雀,現了原形追褚珩去了。
趕了小半天路程,卻才走了不過百里路,褚珩是故意走的如此慢的。
但白軟卻追過了頭,哼哧帶喘的又忙原路返回。
他是在驛站堵住褚珩的,從窗戶跳進屋子,衝褚珩委屈的搖尾巴。
“阿軟?”見一隻白狐狸陡然出現在自己面前,褚珩驚喜出聲。
白軟圓眼裡全是委屈,背上還揹著包袱,嘴裡裡叼著小山雀,不理褚珩,將小山雀放下,一屁股蹲坐在地上,爪子劃拉劃拉,垂著小腦袋,一雙耳朵抿著,尾巴安靜的放在地板上,小模樣太可人疼。
讓褚珩當下便覺得自個偷偷離府,是做了天大的惡事,他走過去抱起白軟,親親他的腦袋,“還真生氣了?”
白軟氣的鬍鬚都聳拉下來,眼神氣兒足的盯著他。
褚珩一時好笑,彎了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