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想喝就大大方方的喝,這本就是送給你喝的。”
“可秋容說這些都是西域進貢的,非常稀有。”白軟很自然的坐在褚珩腿間,“阿軟是要留著等阿珩來一起喝的。”
“好,那等待會吃飯,喝了便是。”
“好的好的。”白軟笑的見牙不見眼,覺得自個真是娶了這天底下最好的娘子了。
丫鬟們將飯菜一一端上桌,白軟就忙著給褚珩倒酒夾菜。將酒杯送到褚珩嘴邊,等他喝下去,迫不及待的問,“好喝嗎?”
褚珩點頭,“好喝。”
白軟含笑,喝下自己那杯,滿足的眯眯眼,又給褚珩和自個各倒了一杯。
許是沒喝過這種甜甜的酒,白軟上了癮,等一壺酒喝下肚,有些微醉,打了個酒嗝,臉蛋紅撲撲看著褚珩。
“阿珩~”他眼神迷離,聲音甜糯,臉上還帶著傻笑。
褚珩瞧著,便知他醉了,扶住他,白軟順勢就抱住了他,圓軟的臉蛋緊緊的貼著他,一雙杏眼眯著,透著幾分迷人。
“阿珩~”他又軟軟的喚褚珩,而後開心的搖頭晃腦。
“別亂動。”褚珩口氣溫柔,“是不是不舒服?”
白軟傻笑,“沒有啊,阿軟好開心,阿軟娶了這世上最最最最最最最好的娘子。”
褚珩勾唇淡笑,糾正,“相公。”
“誒!”白軟脆生生的應道,開心的抱住褚珩親了又親,嘴巴撅了又撅,小小聲的道,“阿珩,再叫一聲相公,阿軟喜歡聽。”
褚珩:“……”忍著揍他的衝動,拍拍他的屁股,“喝醉了,走,本王扶你去床上歇息。”
“抱抱。”喝醉的白軟,撒起嬌來更不含糊。
褚珩好笑的搖搖頭,卻也寵著抱他去了床上。
“阿珩~”躺在床上的白軟,微眯著眼看著褚珩,“來,跟阿軟一起睡覺。”他說著便腦袋一歪,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褚珩坐在那盯著他看了會兒,壓下心頭升起的那些個起起伏伏的情緒,吩咐人備了溫水,準備給白軟擦擦臉,洗洗手。
秋容端著水進了屋,欲上前伺候,褚珩卻拿過她手中的布巾,親自給白軟擦手擦臉,弄得秋容愣了又愣,是個驚呆的模樣。
後他又給自個洗了把臉,便躺在白軟身旁,這點甜酒,褚珩雖沒醉,可被白軟弄得心醉不少,尤其是他剛一躺下,白軟就手腳的纏了上來。
撥出的熱氣拂過他的臉龐,弄得別提多心癢了。
“阿珩。”白軟忽然開了口。
“嗯?”褚珩應道。
“阿軟好喜歡你,怎麼辦呀?”
褚珩笑起來,正想說話,卻見懷裡的白軟是睡著說的夢話,一時之間,心底被觸碰到了軟軟的東西。
他輕嘆了聲,抱著白軟睡了。
睡的迷迷糊糊之間,感到有一毛茸茸的東西對著自己的下巴掃來掃去,弄得他伸出手按住,給這東西的觸感弄得略驚疑,什麼東西這般毛茸茸軟乎乎?
被褚珩按住尾巴白軟就醒了,當看到自個雖是人形,卻露了尾巴後慌得醒了個透徹。
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來要拽出尾巴,卻被褚珩抓的更緊,並握住了他的手。
嗯,這軟乎乎的觸感,是小細作的小手,褚珩迷糊的想。
白軟嚇的眼睛圓圓,廢了好大勁才把尾巴拽回,用法術半天也沒發收回去,委屈的抹起淚來,只能背過身偷偷將尾巴藏好。
“在藏什麼東西?”褚珩的聲音響起。
白軟一怔,眼睛嚇的圓乎乎滴溜溜,他給突然醒來的褚珩嚇到了,怔怔的看著他。
褚珩見他神色慌張,揹著手在努力遮蓋什麼東西。
他低眼瞧了又瞧,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