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只怯怯弱弱的應了聲,“我,我要去忙了。”
“去哪兒忙?適才我可是親眼見到你忙完了才來這院子裡的。”素來跟阿茵玩的好的阿倩開了口,語調也是輕蔑與囂張。
莫捺的臉色變了,面上露了怯,暗想,今兒怕是又要受欺負了。
那叫阿倩的宮女也不知哪來的脾氣,說完那話後,伸手就掐莫捺的胳膊,疼的莫捺往後又退了好幾步。
“你躲!再躲!”阿倩喝道。
莫捺站定,不敢吭聲,也不敢再躲,低著頭咬緊了嘴唇,眼圈通紅,全是個可憐樣。
見狀,那阿倩似乎更來氣,揚起手來“啪”的打了莫捺一巴掌,並罵道,“最煩你這種整天天弄那可憐巴巴的樣了!還真當自個是什麼嬌貴身份!”又惡聲道,“你弄這個可憐樣給誰看!”
聞言,莫捺更是個委屈,卻也不敢出聲,嘴唇微抖,吸了吸鼻子,小小聲的說道,“是阿捺不好,惹了姐姐們的氣,還望姐姐們……”
“別一口一個姐姐的,這院裡就屬你最老!你也好意思!”那阿倩的嘴真是不饒人,說著又踢了莫捺兩腳,“瞧你那喪氣樣兒!得虧的主子將你發去了當花奴,若不然天天看著你這一張哭喪的臉,什麼運氣都讓你給趕跑了!”
莫捺瑟縮著,不敢哭亦不敢吭聲,只是緊咬著嘴唇,暗罵自個為何要來湊這份不該湊的熱鬧。
許是得了主子的賞賜,那向來也是張狂惡毒的阿茵此刻倒是說了兩句勸和的話,這才叫阿倩沒再繼續找茬兒。
過了兩天,阿茵那紫羅蘭翡翠鐲子不見了,全院裡的小宮女們都被她給搜了一遍,沒找到。
阿倩開了口,指著那偏房說道,“那姓莫的還沒搜呢。”
阿茵一聽,腳步急快的去了偏房,推開門就搜東西。
莫捺剛澆完花回來,一進屋就見圍著一群人在翻她的東西,屋子裡弄得亂糟糟的。
先是一愣,隨後擰了眉,帶了些怒氣,“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你說做什麼?”阿倩瞪眼看著她,“阿茵的翡翠鐲子丟了,就是前兩日主子賞的那個名貴鐲子。”
聽了這話,莫捺明瞭了,委委屈屈的說道,“鐲子丟了,你們來我屋做什麼?我又沒拿那鐲子。”
“聽聽,阿茵你聽聽。”阿倩火上澆油道,“這話聽著就讓人覺得那鐲子定是她拿了的。”
“我沒有!”莫捺極力辯解道,“你們也知道的,除了自個屋子,我從不去你們屋的,連院子裡都是極少去,每日就是在花園裡做工,再說了,那鐲子再好,我也斷斷然不會拿的。”
“誰知道你是不是趁大家不在的時候去拿的?”阿茵開了口,“我那翡翠鐲子,你都說好了,那日院裡姐妹們只有你沒有摸,你站在遠處,眼裡明明晃晃的全是對那鐲子的喜歡。”說著又將翻出來的存錢罐拿了出來,“這裡面這麼多錢,莫不是你偷拿了我的鐲子,悄悄賣出宮去了,要不然你這些錢哪來的?”
“這是我這兩年攢的。”莫捺說著上前欲奪回錢罐,卻被阿倩絆了一跤,險些摔了個狗啃泥。
莫捺委屈又害怕更難過,被人無賴小偷,這莫須有的罪名扣在自個頭上,真是叫她無措又慌亂。
她爭不過她們,這事便鬧到了主子靜妃那裡。靜妃的性子素來打不準,今兒興許起了善心,待誰都是一副慈愛的樣子,明兒又不知使什麼性子,打罵奴才都是輕的,重了弄死也是眼睛眨都不帶眨一下的。
聽了莫捺她們的爭論,靜妃斜靠在軟榻上,神色淡淡,嗑著瓜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好二會兒,才開口不鹹不淡道,“你兩年就攢了這麼些錢,倒是有些蹊蹺。”
“主子。”莫捺跪地,“奴婢確實是一個子兒一個子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