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晚輩這就命人收拾房間。”褚珩說著吩咐人去收拾一間院子。
下人們辦事速度還是很快的,約莫半盞茶便收拾好了。
“我要住在王府一段時間,這期間你們倆別給我那般膩歪!”白鶴軒說罷轉身出了屋,同下人去了他休息的屋子。
褚珩雙眉緊鎖,對於突然出現的所謂父親,他心中也不知該是何情緒了。
不過,凡事都要為了阿軟考慮,真真假假且先讓那人在府裡住下。
入了夜,府裡安靜非常。
白軟超級無敵極度乖巧似坐姿,小臉上噙著笑,搖著大尾巴,一雙大眼帶著笑看著白鶴軒。
白鶴軒冷哼,“賣乖?不好意思,你父親我不吃這一套。”
“爹。”他軟乎乎的喚道。
白鶴軒不理。
“父親。”他繼續軟乎乎的叫著。
白鶴軒繼續不理。
“爹爹。”他又軟綿綿的喚他。
白鶴軒還是選擇不理。
“阿爹。”白軟接著軟聲的叫他。
白鶴軒依然是不理。
“老狐狸!”
白軟話音落地,腦袋就捱了一個腦瓜崩,痛的他捂住腦袋,眼裡蓄滿了淚水,委屈又可憐氣的很。
白鶴軒舒緩了一口氣,目光看向白軟,帶著十二分的不解帶著十二分的疑惑,“軟兒,你就這麼喜歡他?”
白軟沒能把這話往深了想,他點點小腦袋,“阿軟好喜歡阿珩的,他是阿軟的娘子,自然是要喜歡的。”想到了什麼,又補充道,“幾十年前他救了阿軟,阿珩這麼好,阿軟不喜歡才是傻子來著。”
聽了此話,白鶴軒有些愣住,眯了眯眼睛,也不想跟眼前胖的圓乎的兒子多言,揪起他的耳朵,提著去了床上。
“今晚,跟我睡。”
扔下這一句,便將門窗用法術設了結界,隨即也化了狐形去了床上。
一千多年了,父子倆好久沒如此親密了。
可白軟似乎不太樂意,鼓著腮頰,氣咻咻的看著他爹,“阿軟要跟阿珩睡。”
他說完,白鶴軒抬爪就照著他腦袋拍了一下,喝道,“再多說,休怪我讓那凡人吃苦頭!”
白軟聽了這話,立刻乖乖不吱聲了,縮在那睡起大覺來。
而此時的褚珩躺在床上,身邊沒了白軟,冷不丁的實在是不習慣,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坐起身,深深嘆了一口氣,眉毛擰成一團,心中惆悵起來。
白鶴軒在王府住了幾日,褚珩和白軟便兩床分睡了幾日。
白軟想阿珩想的打緊。褚珩想他也是想的打緊。但白鶴軒周身那種父親的威嚴和氣場,的確是不容得忽視,只能受著。
褚珩想,若不是阿軟的父親,他哪裡會受這樣的刁難?
白軟似乎更惆悵,甚至難過的要崩潰,因父親要他減肥,禁止他吃那麼多的肉。
白軟覺得自個真是天底下最最最最最最最可憐的小妖精了。
不過是才幾日的時間,便從小團寵變成了個小可憐。
真是好叫他難過。
“阿軟珠圓玉潤,好看。”他跟白鶴軒理論。
“你這真是豬了,哪裡還有狐狸該有的模樣?”白鶴軒皺眉道。
白軟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緊抿了唇,小臉沉沉,全是個不高興的小模樣。
心裡暗暗道,這老東西,真是過分!
又想,阿珩也真是的,素來什麼都不怕,連皇帝都不怕,怎就怕起這老東西來了?
白軟的小心思滴溜溜的轉著,總是煩惱什麼時候才能痛痛快快吃上一頓肉。
在王府待了一段時間,白鶴軒心中悵然,那褚珩待人家軟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