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還要親……”
當程前隆聽到自己屁股低沉的一聲抗議後，再也沒有了笑容。
取而代之的是驚訝與憤怒。
朱蕭索道：
“門後邊還有一個恭桶，院長如果不舒服可以自己取來。咱們也不用見外，坐在恭桶上不妨礙聊天。”
程前隆第一次收住了笑容，坐正了身體。
“你才換骨境一重，應該只去過傳功閣一次，能挑兩本絕學，你怎麼可能會去學這麼沒用的高階法術《真假易便》？！難道華加瑛違反仙門規矩多讓你學了一些法術？！她不怕事情敗露被問罪麼？”
朱蕭索道：
“華掌門對我說過，我在傳功閣的選擇，和您一樣。”
“……”
程前隆的目光裡充滿了探究：
“你也選了《言不由衷》和《真假易便》這兩本法術？”
“是。只不過言不由衷對修為高出自己太多的人沒作用。真假易便好像就沒這個問題了。修為再高，也能多少受點影響，而且發動時很難被人注意到。”
程前隆點了點頭：
“我和你聊天的時候，確實太輕視你了，倒是被你給麻痺了，沒想到你敢當著我的面施法。你修為太低，真假易便倒是不足以讓我坐恭桶。”
“但好歹聽了聲，比我預想得要好很多了，我以為也就會讓您肚子響兩下。”
程前隆又問道：
“這兩本法術，我選完之後，把它們藏在了傳功閣的最角落的位置。仙門中人進入傳功閣的機會珍貴，再加上它的效果垃圾，根本不會有人去學它們。你是為何會選出這兩本法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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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進入傳功閣的時候只有脫胎境七重。這兩本法術分別是絕學和高階法術中消耗靈氣最低的，我可以一次都放出來，還能有餘力用追風步跑路。”
程前隆聽後，捋了捋鬍子：
“看來盛名之下無虛士。居然能和我想到一塊去，你當真是天才中的天才，有清北之姿，比歸雲風沙道淨他們要強多了。”
朱蕭索不知道程前隆哪裡來的底氣這麼自吹自擂。
但還是道：
“若我真是天才中的天才，那院長可能就是天驕中的天驕了！”
朱蕭索用了“可能”二字，不算下了定論，並沒有違背內心的想法，所以“真假易便”沒生效。
程前隆見朱蕭索發自內心地讚美自己，臉上又掛上了笑容。
“我今天找你來，是想請你回求仙城的書院教書的。”
朱蕭索搖頭：
“書院給的錢太少，不夠我修煉，我又不是做慈善的。我得留在叩仙邑，經營我的家族。”
“可是，北方妖國已經蠢蠢欲動，大戰在即，你難道不為求仙城貢獻一份自己的力量麼？”
朱蕭索倒是粗略在傳音符中聽歸雲風說了要和妖國打仗的事情，但是他沒經歷過戰場，對此沒有概念。
比起虛無縹緲的大義，他還是更看重自己和朱家。
“我貢獻了，那能獲得什麼？”
“能給求仙城的人多一分希望，人們將會記住你的貢獻。”
“我的貢獻這麼大，書院都不願意多給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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