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就算沒聽過我的名字,對我的姓應該也是會謹慎通報的。我想,應該是朱教習要考驗我的誠心。”
朱蕭索一時被噎地說不出話來。
“院長,如果我說通報的下人因為鼻炎,說你姓陳,我沒反應過來,你信麼?”
程前隆笑道:
“我有七個腦袋八條腿,平時都是翻跟斗出門,打個噴嚏能滅北邊的妖國,拍個巴掌能風雲變色,你信麼?”
朱蕭索舔了下嘴唇,不知道該說什麼。
程前隆依然笑著:
“年輕人,有本事,自然會有點脾氣,這個我理解。我是不會介意的。”
朱蕭索想起來歸雲風和沙道淨的提醒,這個書院院長極其小心眼。
立刻下跪認錯:
“院長,真的是我沒有意識到是您啊!我立心誓!”
程前隆依舊笑著道:
“不用立心誓,也就你們這偏僻的地方會以此來作為約束。想要破心誓太容易了,我一瞬間就想到了九種方法。”
然後笑著看了朱蕭索一眼:
“九種。”
朱蕭索還是第一次聽說心誓可以被破除,倒是讓他吃了一驚。
他還以為,心誓是絕對無敵的存在。
聽程前隆的意思,居然可以被輕鬆化解。
話裡話外都聽出了程前隆已經記恨上了自己。
程前隆一邊往朱家走,一邊問道:
“我剛給小沙發了傳音符,你就出來見我了。是不是因為他告訴你,我特別小心眼,所以才讓你改變主意了?”
朱蕭索連忙搖頭:
“沒有的事。沙副院長只是責備我為何不讓院長入門,我才知道您是院長,趕忙出來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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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前隆又笑道:
“我不在的時候,小沙還是自稱副院長,時刻記得自己的身份。看得出來,現在的他不像年輕的時候那麼目中無人,經過歲月的沉澱,確實是非常尊重我了。可以免除他每年一個月下靈脈挖靈石的懲罰了。”
朱蕭索這才明白,為何沙道淨一定要讓別人叫自己“沙副院長”,而不是“沙院長”。
感情是有個特別小心眼的院長在頭上壓著。
還好朱蕭索習慣了叫沙道淨“沙副院長”。
剛才朱蕭索如果說“沙院長”,估計沙道淨以後每年得挖兩個月的靈石了。
程前隆又瞥了朱蕭索一眼,笑道:
“年輕人,還是要管教管教,才能明白事理啊。”
朱蕭索只想平穩發育,再不要橫生枝節了。
忍一時風平浪靜。
“噗”地一聲又跪在了雪地上:
“院長,我真的知錯了!”
“你看看,我說一句你就跪下了。我堂堂院長,又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本來這次來請你出山,就是為了讓你看到我的誠意啊。”
朱蕭索可不敢信程前隆的話。
“我真的錯了,院長!”
“哎,好孩子,起來吧,其實那都是小事,無傷大雅。”
說著,把朱蕭索扶了起來,拍拍他身上的雪。
“走吧,咱們兩個進屋聊。”
“是……朱七德,你下去吧。”
朱蕭索回頭給朱七德傳了個傳音符,就進廳堂關上了門。
不一會,朱五蒙一臉懵嗶地被朱七德從床上揪了起來,讓他趴在凳子上受罰。
朱五蒙問道:
“大走管,家主為啥要打我啊?”
朱七德撓了撓頭,道:
“家主跟俺說是因為你鼻炎了還非要值班,太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