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了,他越是斯文,越是禁慾,就越是讓人想徹底撕開他的保護層,將慾望坦坦蕩蕩的顯露出來。
但是她得忍,她現在還走不到季渃丞的保護層內。
一頓早餐吃的格外旖旎。
姜謠不知道偷看了季渃丞多少眼,被偷看的人當然是知道的,他裝作不知道罷了。
馮連風風火火趕過來的時候,姜謠剛剛擦乾淨嘴巴。
一開門,馮經紀人的表情就變得格外複雜。
姜謠穿著明顯不屬於她的肥大襯衫,光著兩條纖細的長腿,膝蓋上的傷口剛剛結痂,顯得楚楚可憐,領口的扣子曖昧不清的解開一顆,露出大片的細膩肌膚。
再結合帶一套內衣什麼的難不成昨天晚上太激烈給撕爛了?
“連連,辛苦你了。”姜謠從馮連手裡接過袋子,眉頭一蹙,嘴巴一抿,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馮連沒辦法跟她生氣,特別真情實感的翻了個白眼。
姜謠抱著袋子去房間換衣服,季渃丞深深的看了馮連一眼,伸出手帶著友好的笑意:“你好,季渃丞。”
我的媽季渃丞!
馮連心臟突突的跳,他當然知道季渃丞的名字,更知道姜謠對季渃丞存的心思。
長得是真好看,學歷也是真高,怪不得把姜謠迷的五迷三道的。
但他心裡哪怕再腥風血雨,表面上依舊得做到位。
他在褲子上擦了擦手,笑眯眯道:“季教授麼,久仰大名。”
但剛說罷,他突然意識到久仰大名這個詞用的不好。
他們混娛樂圈的,能對大學教授久仰大名,還不是從藝人那裡聽來的麼,這等於變相把姜謠給賣了。
他正琢磨著怎麼補救一下,不能讓自家姑娘上趕著,但季渃丞似乎並沒有什麼意外的表情,馮連又自己把話嚥了回去。
“她換下的衣服在衛生間,我去拿給你。”季渃丞對馮連不熟悉,這個場景下,他也不便跟對方解釋自己和姜謠的糾葛。
“等一下季教授,我還有點事想問。”馮連有些躊躇,他不安的搓了搓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季渃丞微低下頭,輕笑道:“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