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呢, 影片怎麼卡了?”季江懷扶了扶眼鏡,微皺了下眉頭。
季渃丞搖搖頭,微微坐直了身子:“回個資訊。”
“怎麼, 有什麼重要的事麼?”
“嗯,但是已經回覆完了。”
“你最近越來越忙了, 不要把自己逼的太緊, 當初我就不贊成你跟紀教授回t大,這個風口浪尖上, 幾百人過獨木橋爭一個轉正的機會,結果被你半路搶了,給你的壓力太大了。”
季江懷單手扶著螢幕,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他在前兩年已經從盛華高中轉到省教育廳工作了, 事業上更上一層樓, 工作也比當校長的時候清閒一些。
但前段時間盛華高中舉行誓師大會, 他被特邀去發言,在主席臺上站的久了受了些風寒。
他擔心聲音啞被季渃丞聽出來,說幾句話就要喝水潤潤喉。
季渃丞苦笑一下:“我從小不就是這麼長大的,習慣了。”
季校長及其夫人都是在事業上極其有追求的人, 年輕時候心氣高,對季渃丞的要求也嚴格,再加上對教育行業知根知底,所以高壓和競爭是季渃丞學習生涯的常態。
季江懷嘆了一口氣:“你已經很優秀了, 不用那麼拼, 我這兩天看新聞, 又有一個t大畢業的,半夜加班猝死了,你也不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