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六和另外一名張家的人要上前去將中國開的時候,環顧了四周一圈的張啟臨開口道:“等等。”
只見張啟臨將左手往刀鋒上一抹,頓時鮮血便流了出來。
九歌鼻尖動了動,在張啟臨的手被割破的時候,他聞到的味道只有淡淡的血腥味,反倒是另一股甜香的味道更濃厚一些。
張啟臨的血竟然是甜香味的嗎?
到底是少年人,張平臺對於自己情緒的把控還不是那麼到位,見張啟臨劃破了手掌,神色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堂哥?”
張啟臨沒有回答他,徑自走向那一口大鐘。
老六和那名張家子弟見他過來,自然而然的讓開了身子,只見張啟臨右手單手舉起烏金大刀桌上一掌拍在大鐘身上。
“咚!”
明明是血肉之軀,可偏生張啟臨的手掌,拍在這大鐘之上,竟是發出一聲金石相擊的聲音來。
一個血糊糊的手掌印印在了大鐘身上,九歌察覺到大鐘上面,原本存在的什麼東西,忽的一下消散了開來,似乎張啟臨的血對他們來說是什麼天生的剋星。
鑑於自己算是一個被邀來的人,九哥並不過多的說話,只看張家人怎麼做。
這一次來到這裡,她早早便在心中給自己,有了明確的目標,一個是最首要的,是保證自己的安全,完完整整的來也要全須全尾的回去,二一個就是弄清楚,自己與那石刻上的女子到底是什麼關係。
張啟臨似乎也知道她心中是這樣想的,並不過多的講解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他也不避諱讓她觀看,或者知道一些事情,比如說他的血的奇特之處。
等過了差不多十來個呼吸的時間,張啟臨才退身讓開,示意老六和那名張家弟子將大鐘給挪開。
這一口大鐘,原本應該是吊在上方的,只是上方的木樑上的繩子斷了開來,才落在了地上,看在大鐘邊緣,將石板都給砸碎了,陷進去一些,就可以看出當時落下來的力道之大。
老六和那名張家弟子,兩人都是雙手環抱著大鐘,同時用力,隨著兩人臉色都有些脹紅起來,大鐘終於被一點一點的挪了開。
九歌看向他們放置大鐘的地方,那裡有一圈淡淡的痕跡。
上一次他們來,想必也是把鍾給挪開了的,卻不知道為何又將之放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