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千怡你還沒有領被褥嗎?那裡排好長隊了!”
“千怡!”
吳絮絮話音剛落就有一個穿著迷彩的男生抱著被褥進來了。
男生也不過十八九歲的樣子,看到屋子裡多了陳九歌兩人有些拘謹。
吳絮絮側身讓人進來,一邊還對著孫千怡擠眉弄眼的。
才剛來學校就帶著家屬來了啊!
吳絮絮將男生認為是孫千怡的男友了!
“這是我爸的勤務兵,送我來學校而已!”
聳聳肩,孫千怡介紹了一下。
弄錯了人吳絮絮也不尷尬,拿過自己的那一份被褥也爬上床鋪床了。
她今晚上還打算出去嗨一晚呢,將床收拾好了等會回來就可以直接睡了。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她以為她能夠像陳九歌或者那位勤務兵小哥哥一樣手一抖就鋪好床單,隨便扯幾下就套好被褥。
然而···她只是將原本疊好的幾樣東西拆散了而已。
那位勤務兵將孫千怡的床鋪好之後就離開了,孫千怡讓他留下吃個飯再走,對方因為還要回去覆命也拒絕了。
孫千怡的父親的典型的軍人作風,認為女兒已經十八歲,所以硬是沒有來送,也不準孫千怡母親來送。
“不過啊,他又擔心我自己一個人搞不定,就只能派人送我來了!”
“你爸可真有意思!”討好的將一串還冒著油花的肉串遞給陳九歌吳絮絮才又拿起一串啃了起來。
宿舍是四人間,上床下桌,她和陳九歌的床是相鄰的就隔著一個爬梯。她對自己鋪床的本事絕望之後就求助了陳九歌。
現在三人正坐在一個大排檔裡吃著烤串,吳絮絮請客。
孫千怡抓起啤酒瓶灌了一口,“可不是有意思,你們看我,黑吧!”
吳絮絮不好意思笑了笑。
同為女生,她不好說孫千怡黑。
“我和你們說,這就是我爸的傑作。他非說什麼現在的軍訓都是過家家,沒辦法鍛鍊人,硬是給我扔部隊半個月,活生生給曬的!”
“咕嘟。”又是一大口啤酒。
“哈哈,這就是一個作父親對女兒深沉的愛啊!”吳絮絮也灌了一口啤酒。
陳九歌以前是比較少吃這樣重口味的東西,吳絮絮遞過來後嘗試著吃了一口,味道居然很好。
一盤子肉串很快就被幾人消滅了,不過她們點的兩盆小龍蝦等東西也端了上來。
一盆蒜蓉一盆麻辣,每一盆都有三斤,還有一大盤子的炒花甲,一人面前一碗玫瑰冰粉,放在桌上頗有分量。
“美女,這麼吃不怕變金豬啊!”
不是冤家不聚頭,剛走進來的這兩人正是今天騎摩托車的那一隊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