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這位大長老,自己沒有表明身份,老六問一聲是誰有錯嗎?
當今天下玄術界各大世家,門派均隱匿不出,就連龍虎山也已與茅山兩家合為一家,這天下確實少有人敢掠其鋒芒。
但是我張家是絕對不在這其中的,我張家傳承上千年,不是誰都可以來欺負的。”
誰還不會挑撥離間了,雖說在龍虎山和茅山兩家合作可這一次來的人中確實是以茅山為首。
他這麼說也沒錯,可這會不會讓龍虎山的人心裡不舒服就不好說了,畢竟在當今世界,宗門一直是以龍虎山為首的。
這樣子一說來龍虎山的人自然心中就不樂意了,果不其然,龍虎山的那位長老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但又很快的掩飾了過去。
茅山的人當然也不能任由張平臺這樣挑撥離間,只不過在他們還沒有開口之前張啟臨,便淡淡的說了一句:“走吧。”
轉身的那姿態大熱,瀟灑無比,甚至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給茅山的人一個,當真是有一種,此時無聲勝有聲的不屑感。
至於說身後茅山的人會不會,因此氣得跳腳,根本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在天坑底下的空間很是巨大,張啟臨帶著眾人便走向了一個角落,完全不管這邊的人,到底要如何做。
無方也冷笑幾聲,丟給茅山這邊一個大大的白眼帶著自己那邊的人走另一頭去了。
反正這一次茅山與龍虎山合成一對,人多力量大,要出頭就由他們出頭去好了,他這邊人少,就不摻合這些了。
總歸是這裡上一次來的時候,並沒有太多的搜尋,這一次正好可以好好的檢視一番,說不定還能得到更多的一些線索。
而且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隱晦的看了九歌一眼,心中暗自思量。
謀劃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得知一些資訊,他是絕對不可能放棄的,只要想到那個目標,他心頭便是一片火熱。
無寂和龍虎山的那位長老,兩人看著張家的人和無方這邊,兩撥人分開走向兩邊,分明是不打算一起了。
無寂心裡面恨得不得了,卻礙於大長老沒有出聲,只能強忍著。
雖然說因為大長老懲罰過他,平時在茅山時候也很是嚴苛,他對大長老並不是多麼的喜歡。
但不管他個人喜不喜歡,都是他茅山的人,大長老更是代表著整個茅山,張平臺一個黃口小兒竟敢這樣猖狂。
龍虎山這位長老,則是連茅山大長老也有意見了。
這一次之所以兩邊的人匯合在一起,甚至隱隱以茅山的人為首,實際上龍虎山是從太上長老團裡下達的命令,他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心中早早就存了疑惑,也存在不服。
這麼多年了,龍虎山一直都是玄術界的第一宗門,茅山已經幾十年隱匿不出,他們已經習慣了在坐在首位發號施令的感覺,冷不丁的要以以前的老大為馬首是瞻,心裡本來就不樂意,只是礙於上面的命令列事。
可是在一路之上,先不說無寂一副他們老大的樣子就已經不是很討人喜歡,再加上這個,明明長著一副少年的身體卻發號施令的大長老,心裡的不滿更是越加積累了起來。
這一次他們按照事先掌握的資訊,必然是要出一個人去觸動機關,可是這到底出誰呢?
要說茅山的人會讓自己的人去送死,他一萬萬個不相信,那最終不還是會落到龍虎山頭上來。
那大長老對於張家的人和無方兩隊人馬的離開,並不在意,甚至連眼神都沒有抬一下,反而是讓茅三推著他的輪椅,來到了那個巨大的青銅棺槨面前,觀察上面的神秘銘文。
青銅棺槨,實際上是可以開啟的,上一次,他們發現,與九歌相同的臉的那石刻,便是來自在青銅棺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