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兩天就回來了嗎?你們是哪的親戚。”
草家雖然對於孫媽媽這個丟掉的女兒不喜,但是對於她嫁給孫爸爸,在外頭城裡安了家還是很經常拿出來說的,以此來炫耀,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當然,在家裡,那該罵還是一樣的罵的。
六枝村的人也是想要富裕的,所以草家人就一邊在外頭說著孫媽媽的風光,好像自己也是城裡人了,一邊又在背後咒著,怨恨不是自己成了城裡人。
由此六枝村的人大多都知道草家的事兒。吳絮絮件這些人似乎只是警惕了些,並沒有別的什麼蠻橫的行為,害怕也少了。
“大叔,我們是孫家的,前兩天來的是我們的姐妹,叫千怡,您知道嗎?”
知道,當然知道,那男子目露憐憫,剛想要說,一個老頭走過來咳嗽了兩聲,男子立馬閉上了嘴巴。
悶悶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們自己走吧!”
那老頭背對著幾人,“年輕人,回去吧!”說完就離開了。
這老頭似乎在村裡很有威望,幾個村民也紛紛跟在他身後離開。
吳絮絮一頭霧水,“九歌?”
“走吧!”既然不願意說,那就只能夠是自己找了。
草家新辦喪事,就算沒有哀樂,也會掛白幡,再加上有死人停靈的地方陰氣會比別的地方更強一些,並不難找。
剛才她之所以在封浩吃癟之後再次詢問,目的不是問路,而是看出了村民對草家的忌憚,再次試探。
顯然,草家是有問題的,村民們也知道,只是礙於某種原因不願意說。
六枝村比起鳳凰村有人氣得多,雖然更窮,但是人卻是半點不少,村路上時不時都可以看見孩子打鬧。
因為天氣還不夠暖和,孩子們的小臉凍得紅通通的,看到她們三人是又好奇又有些害怕的模樣,站在一邊不敢上前。
草家人的屋子就在村尾,走了沒多久就看到那插在牆頭上的白幡。
在農村,辦白事和紅事幾乎是一樣熱鬧的,幾乎一家有事,大半個村子的人都會上門,可是草家卻是不同,門口冷冷清清的,也聽不見裡面有什麼人聲。
這個時間,可正是剛剛吃完午飯的時間,不應該沒有人才對,就連她家旁邊的鄰居家中都有聲響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