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她那個外婆很奇怪,特別是看她的眼神,很是憤恨,還有嫉妒與不滿,根本不是一個外婆看外孫女的表情。”
“還有其他草家人,她曾經去過一次那個山區,說是那裡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很不一樣,帶著憐憫,有些人會在背後偷偷議論,一見到她又馬上閉嘴。”
“可是她也才是第一次去那裡,都不認識那些人。有一次她抓住一個女人問,那人居然很是害怕她,在看到草家人出現的時候慌忙的跑了。”
這些行為單獨看或許不算什麼,但是疊加在一起,就確實足夠詭異的。
聽完了吳絮絮所說,九歌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在今天之前呢?她還有說過所處的情況嗎?”
“說過,就是說那裡的人封建迷信得很,非說什麼孝子孝女的,讓她整天跪在靈堂,但是草家的那個孫子就沒有跪,理由是他腿受過傷,不能夠久跪。”
“我試試!”
讓吳絮絮起身,九歌端坐,雙手做了一個起始印,便開始掐算,手指上下翻動,不一會便有了結果。
“我需要起卦!”
她不是沒有算出來,正是因為算出來了才不放心,因為她竟是算到孫千怡現在身處困境,且有危險,但是這個危險到底是什麼回事,則只靠手算不明確,畢竟孫千怡現在並不在她的面前,而生辰八字對於一些突發的事件並不能夠測算得很準確。
孫千怡見九歌眉頭皺起,心中也是揣揣。
五枚銅錢滴溜溜的在桌子上轉動,很快停了下來,每一枚銅錢都正好落在一根線條上。
“千怡有危險,你知道她外婆家在哪裡嗎?”
吳絮絮點頭,“知道,知道,千怡給我說過的,還說那裡交通基本靠走,很少有車。”
“你把地址告訴我,明天早上我就出發。”
孫千怡的困境暫時還不會有重大危險,而且也需要準備,所以她決定明天早上再出發。
“九歌你不帶上我嗎?”
“我也要去!”
“你?”九歌有些遲疑。
“九歌,就帶上我吧,那裡的人說不定很兇悍,你要忙著鬥法,說不定沒有辦法照顧千怡,我去!”吳絮絮拍了拍胸脯,眼中除了對孫千怡的擔心就是躍躍欲試。
好像自己身邊的人都對各種事情很有好奇心,完全忘記了其中是蘊含著危險的。
就像孫千怡外婆家這種地方,蘊含的危險是生活在外面的人根本想象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