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會以蘇視的性命相逼,讓梁陳幫忙做事。他是什麼目的,梁陳完全無從猜起,只能從他用的骨刀等武器猜測,可能是個白骨精。
“總不會是主僕契約吧哈哈哈哈,我看古籍上老說凶煞可以認主,也可以喚奴,一般都是血契。”蘇視隨口說道。
見梁陳一臉複雜,他拍拍梁陳肩膀:“怎麼可能?要真是血契,你現在早成鬼了,你看你這面色紅潤有光澤的,不可能的。寬心,寬心,回頭問問徐國師,他什麼都知道。”
梁陳以眉心為源,陣陣灼熱散發至全身――他還真寬不了心,不過他略一思索,心想難道還能死了不成?於是手動給自己的心拓了個三百丈寬,抱著只惡鬼跟蘇視往上走。
“好餓啊……”蘇視往階梯上一癱,掃了掃邊上光幕裡的浮著冰的水,“裡面有魚嗎?”
梁陳十分心累地看了一眼這心比天大的好友:“請問你什麼時候能不想著吃?”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懂當一個小饕能有什麼錯。”蘇視扒著透明光幕仔細地觀察起來。梁陳也索性坐下休息了,喘了口氣,又往上看了一眼,略為崩潰――怎麼那麼多層!
剛想完,那紅綢終於鬆了勁,變回一把紅線落回兩人手心,隨即隱沒了。
蘇視:“你來,這裡好像有能吃的。”
梁陳瞅了一眼半昏睡的鬼帝,將他往地上輕輕擱下,湊了過去。
只見光幕之外是浮沉的冰,有些透明長鬚的東西在裡面飄蕩,形如雨傘,一收一合跟喝醉了似的悠悠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