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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王挑眉,目光灼灼地看著山神:“你說誰有個人魅力?”
帛燕沒有聽出醋意,只是單純地答:“顓頊呀。你沒見過他吧?也是,見過他的人對他都會有深刻的印象,他比阿回長得更好看些,而且博學淵源,不僅熟讀古典,對於天文、算數、地理、音樂都非常有研究,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帶你也見見他。”
當著他的面都敢這樣誇別的男人,這是要造反了。
龍王一把掐住他的腰,往自己的懷裡按:“你對他也有深刻的印象,也忘不掉是吧?”
作者有話說:
天尊一塊帕子用了一千年,好節儉。
初見顓頊
帛燕這個時候再感覺不到危險,就是傻子了,他下意識覺得危險要跑,被捉住了衣帶子扣在龍王的懷裡,熱烈霸道的吻就罩下來,本來推拒的手搭在了龍王的肩膀上被吻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直到喘不過來氣才求饒地推拒。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他羞惱起來,這條龍怎麼這麼不講道理?
龍王的目光卻是要吃人一樣:“那是什麼意思?”
帛燕臉紅得要滴血:“我只是覺得他在政事方面有他的一套。”他大著膽子主動親龍族的下巴和嘴角,“你和他自然是不一樣的。”
龍王低下頭來狠狠咬他的唇,故意問:“怎麼不一樣法兒?”
這條龍真的壞!難道現在這樣還不算區別對待麼?他什麼時候允許其他人這樣近他的身?他自己都沒想過能這樣親密對待什麼人。
他以為他不會喜歡這些過分親密的接觸的。他獨自一個已經慣了,實在很難想象有另外一個生命突然這樣闖入他的生活,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連寫字工作也要伺候,只要這條龍出現,彷彿周身的空氣一下子就都是它的味道了。他應該緊張的,應該擔憂自己的生活被如此重大的變化攪亂節奏和秩序,至少也應該有一點不適應才是正常的。
但好像沒有,這些情緒通通都沒有出現。他仍然是平靜而安寧的,甚至他是喜悅的。
這還不夠神奇麼?實際上他認識這個龍族統共沒有一天!
有些事情,反倒是他需要向這個龍族搞清楚。
他把龍族推開一點,露出個認真的表情:“我還以為,你已經走了。怎麼又回來了?”
“你想我走?”同印親親他的臉頰。
帛燕不輕不重地橫他一眼:“你要來就來,要走就走。我哪裡管得住你?”
同印笑了。他也知道欠他一個恰當的解釋:“好,你想知道什麼?我自然知無不言。”
帛燕當真問:“你先回答我,不是說馬上就要走了嗎?外面的事情又不著急了?”
“也沒有那麼著急。”他不能完全說實情啊,總不能說我留下來是為了搞清楚你為什麼騙我,“我錯過了你一千年的時間,好不容易給我個機會多瞭解瞭解你,我就是看看你從前是什麼樣的、經歷過什麼事情。”
帛燕理所當然地問:“我沒有告訴過你嗎,從前的這些事情?”
“一千多年呢,哪裡能講得這麼齊全清楚。”
“我才剛剛得道,有什麼事情值得說的。”
“你還想知道什麼?我來這裡是為了躲追兵,實在沒辦法才用了這一招,總得等風頭過去了再回去。我的家世、門第和生平你要是想知道,我也可以給你講——我本來是住北海的,只不過是一千年後的北海,彼時海里最主要的仙族就是龍族。我投胎投得還可以,繼承了父親的王位,只不過北海赤貧,不像東海南海那樣富庶,所以做王也是一個落魄的王,風頭一點沒有,苦頭倒是不少。”
帛燕認認真真地聽他講,一邊聽一邊提問:“那我們豈不是一個在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