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我義兄府上喝杯茶,您則去會會帝君。”
為了保住春喜,玄乙本來也要見一次帝君的,但他擔心藏牙的安危:“那張嵩放出發瘋的龍族就是要攻擊你,你斷不可再送上門去”
藏牙擺擺手,笑了:“無妨。我從前也想殺過他。這一次算扯平了。”
玄乙看得出她和張嵩的關係也很微妙,張嵩害了那麼多人,卻對這個只有幾個月緣分的義妹一向手下留情,而且還長久地聯絡。
但藏牙沒有將他們的關係說明白,他也不便多問。他很感激藏牙肯幫他:“您對龍族有大恩。等這件事辦完了,我讓同印給您磕頭。”
“我也很喜歡那孩子,大概是我們倆有緣分吧。”藏牙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天尊是想念他了吧?”
玄乙想到了床前的山景圖,點了點頭。
只是分開這麼一會兒,他已經在想念龍王的擁抱了。
牢房裡的溼冷氣彷彿還盤旋在他周身,他想念那條大黑龍給他捂著手腳的溫暖,想念窗邊為他煮茶聽他念書的安逸,想念他們每日親吻的約定。明明是他先開口要求每天都會親一親他的,現在又把他單獨落下,怎麼可以這樣?
等他回來的時候,還會像從前那樣擁抱親吻他嗎?
同印守著同泰,等同泰睡過去他才在旁邊的長椅上打了個盹。
他也累極了,先和青鸞族打了一場,入畫之後又一直在各個人物之間周旋,他本來又不擅長交際,實在身心俱疲,眼睛一閉就睡著了,等醒來外頭的天都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