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拿包,只好強裝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說道:“放在公司了,怎麼?想給姐姐買個新的嗎?”
她故意加重“姐姐”兩個字的語調,希望他能認清兩個人的身份。
“如果你想要的話,我願意省吃儉用為你買。”他認真地盯著她的眼睛說道,像在訴說山盟海誓。
慕楚文差點被他感動了,但一想到自己現在衣冠不整的樣子,她就氣憤地轉身背對他冷冷地下逐客令:“我累了想休息,你出去吧。”
李鶴對她直白的驅逐全當作耳邊風,執意扳過她的身子,捏起她的下巴逼視她:“做什麼累了?有多累?”
“放肆!我是你姐姐!”她用力拍掉他的手,想以憤怒掩蓋心虛。
“我從十點等到十二點,接著等到現在兩點,你卻在外面不知跟多少男人廝混,請問到底是誰比較放肆?”他也怒了,過去她大學四年裡從未在天黑以後才回家,沒想到她畢業後第一天上班就鬼混到凌晨!
“你……”看著他一副“吃醋丈夫”的表情,她矛盾得不知該罵他還是該為他的關心感動,沉默了幾秒才低下頭說:“我是加班了,有一些法語資料明天一早要用到。”
“是嗎?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是用嘴翻譯,用胸翻譯,還是用下面翻譯?”他又怒又恨地說出羞辱的話。
“你……滾!給我滾!”她羞憤地指著門低吼道,她越生氣越不敢直視他,就越讓他覺得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他直接扯下她的襯衫和胸衣,近距離檢查她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膚,除了右肩的淤青,其他地方都沒有不該有的痕跡,他又彎腰著手脫她的褲子。
她直想扇他幾巴掌,但雙手被他單手製在身後,反抗無門只能壓低聲音吼他:“你瘋了嗎?需要我給你上一節道德倫理課嗎?”
“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他毫無羞恥感地提醒道,一邊單手將她的牛仔褲和底褲一齊退到恥骨下方,露出一小片茂密的黑色毛髮。
她不著一縷的上半身在他身前輕顫著,逃不開他的欺凌只能含淚咬牙以命相逼:“你要是敢對我做那種事,我寧可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