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謙疼的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不……你在這裡也殺不了我,你現在……算什麼東西呢?喻疏寒養在床上的小玩意兒罷了,我真是期待你能記起前世的記憶,這樣你大概就會知道……你究竟受了他怎樣的羞辱……”
這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敲響了。
喻疏寒從門外走進來,面上看不出有什麼特殊的神情。
“聊完了?”
“嗯嗯。”白祈言乖巧點頭。
喻疏寒靜也沒問什麼,而是把話題轉到了正事上。
“你剛剛說自己看清楚了兇手的相貌,可以詳細描述一下嗎?”
時謙眼珠子轉了轉,目光又轉回到了白祈言身上。
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面上浮現出一抹奇異的笑。
“很美,很帶勁,讓人想c……”
最後一個字,他是用口型說出來的,但意思卻不言而喻。
喻疏寒眸光一暗。
白祈言總是直接火了,剛想動手,卻被喻疏寒一把拽住。
喻疏寒把他拽到自己身後,安撫的握了握他的手。
“李研究員受傷之後就一直沒有驗過傷,我需要現場檢視您的傷情如何。”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急不緩的走到門邊,將房門反鎖,又找了病房裡的掃把抵在門上。
白祈言一下子看明白了喻疏寒的意思,連忙上前幫忙,直接掀了時謙的被子。
由於上半身被捅八刀,所以時謙身上裹滿了紗布。
不過八刀中有六刀是從背後捅的,他能平躺在這裡,便足以見不是一般人。
白祈言剛想要伸手扯他身上的紗布,就對上了時謙那雙滿是紅血絲的眼睛。
那眼神,竟有些癲狂般的期待。
白祈言:“……”
白祈言腦子裡冒出來一個想法——
完了,要被他爽到了。
喻疏寒道:“我來。”
說完,他把一臺微型相機遞給白祈言,示意他待會兒將看到的拍下來。
異種的傷口和人類的傷口不一樣。
只要能找到他是異種的證據,時謙就會被管控起來,下場只有做無害化處理、或者自由買賣。
喻疏寒蹙眉看著時謙無比淡定的模樣,而後將他身上的紗布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