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衣服換了。”
兩人一路到了浴室。
白祈言把身上溼透的衣服脫下來。
他身上乾乾淨淨的,沒有受傷,血跡也清洗乾淨了。
喻疏寒拿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過來。
只是還沒等穿戴好,樓下的門鈴就響了。
喻疏寒動作一頓。
“你先待在這裡,自己把衣服穿好。”
“好……”
喻疏寒下樓開了門。
門外是穿著制服的殷戎。
殷戎將帽子拿在手裡,進門之後就被客廳裡的場景給嚇了一跳。
“我去!弄這麼大個魚缸,你是要養鯊魚啊?”
喻疏寒沒回答他的話。
“少廢話,來幹什麼?”
“你今天不是去軍部嘛,我過來跟你一起。”
說著,他神神秘秘地壓低了聲音。
“我今早聽說了一個重磅訊息!研究所那邊新來的一個研究員,不知道是被人尋仇還是怎麼的,半夜三更有人潛入到他家裡,整整捅了他八刀。
乖乖!氣管都割斷了,硬是沒死,現在正在到處抓兇手呢。”
聞言,喻疏寒臉色不變。
“人現在在醫院?”
“在研究所呢。”殷戎道:“研究所有醫生和醫療器材,說是這人身份特殊,需要重點保護。”
喻疏寒道:“就算是重點保護,也不應該是研究所自己保護吧?附近都是研究所高層和軍部高階軍官的宿舍,出了這麼大的事,研究所那邊藏著掖著是什麼意思?”
“所以說啊!”
殷戎一拍手。
“我就覺得奇怪,昨天晚上出事之後,好幾個部門的人都去了,但連傷者的面都沒見到,這事兒怎麼看怎麼不簡單。”
“現在是誰在負責這件事?”
喻疏寒現在純粹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只是他演技還不錯,殷戎自然不會懷疑他,所以也就沒發現什麼。
殷戎想了想。
“事情是昨晚的巡邏隊發現的,負責追查兇手的人選還沒定,我感覺沒人願意接這破差事。
能半夜三更摸到這片兒來搞暗殺的,擺明了是高手,當場都沒抓到,後面再想追查可就難了。
而且我覺得這涉及到那個受傷研究員的資料,研究所未必會配合,到時候就是一腦門的爛賬,還不如不招惹這個麻煩。”
八卦完之後,殷戎覺得說這些挺沒意思的,於是便探頭探腦的往裡面看。
喻疏寒:“你在看什麼?”
“那個異種呢?”
殷戎趴在魚缸上看了看。
“昨天就聽說你在家裡裝了個大魚缸。你該不會是把異種養在水裡吧?養美人魚……你還別說,挺有情趣的。”
喻疏寒懶得跟他說這些,而是轉頭看向樓梯口的方向。
“小白,衣服穿好了就下來。”
很快,白祈言就站在二樓樓梯口的地方,趴在欄杆上往下看。
“你要去上班嗎?那我吃飯怎麼辦?我好餓。”
喻疏寒道:“下來跟我一起,去軍部食堂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