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表現的很沉默。
他把白祈言放到床上之後,就去找了醫藥箱。
隨即半蹲在白祈言面前,將他袖子挽起來之後,檢查他的胳膊。
剛剛白祈言自己摔下去的那一下其實很重,偏偏他一身面板又白的宛若新雪一般。
因此手肘上的淤青便格外顯得觸目驚心。
對於白祈言,雲疏寒一直都是一種縱容的態度。
此時他第一次開口教育他。
“以後別這麼做了。”
白祈言還想裝傻,“你說什麼啊……”
雲疏寒無奈,“以後,別再讓自己受傷了。”
白祈言眨眨眼睛。
“我受傷了,你會心疼嗎?”
雲疏寒說道:“別人只是心疼,只有你自己是真的疼。”
聞言,白祈言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抬起另一隻手抓了抓頭髮。
“可是,我也不怎麼疼啊。”
他這句話不是說謊的。
在自然界的所有動物當中,只有靈長類動物的痛覺神經是最敏感的。
同樣的傷,其他動物能感受到的疼痛,要遠遠低於人類。
這也就是人類在見到體型遠比自己小的動物都有可能被嚇得吱哇亂叫,而動物捕獵卻能勇敢無畏的原因。
並不是它們真的這麼勇敢,而是兩個物種之間對疼痛的感知本身就是不一樣的。
雲疏寒給他上了藥,坐在床上幫他揉著胳膊。
白祈言眨著眼睛問他。
“你不喜歡那個老……老父親嗎?”
雲疏寒看出他沒說出口的必然不是什麼好話,只是卻沒點破,“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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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祈言將自己的胳膊從他手裡抽出來,又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真好,我也不:()綠茶貓貓撩欲纏,任性漂亮腰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