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大壯好聽。”
“什麼啊?你一點都不懂……”
白祈言抱怨了一句,但他臉上的神情比起先前來,顯然是多了幾分心事。
他突然覺得,自己在各個位面的所謂執行任務,更像是一場又一場的輪迴。
冥府是一個講輪迴的地方。
在那些與天齊壽的神看來,輪迴是一種苦難,是用來懲罰眾生的。
“陛下?陛下!”
段疏寒難得瞧見他出神的樣子,叫了他好幾聲,白祈言才回過神來。
“啊?怎麼了?”
白祈言的手下意識摸著小貓的頭。
段疏寒問道:“陛下方才在想什麼?”
“沒什麼。”白祈言搖搖頭,很是遲疑,“你說……”
又是說出兩個字來之後,頓住。
段疏寒越看他越覺得不對勁,不由得說道:“陛下想說什麼儘管說便是,本王有傷在身,又不能拿陛下怎麼樣。”
白祈言這才緩緩開口。
“你說,朕明日能不能不上早朝啊?朕看膩了那群大臣吵的像烏眼雞一樣,也不想在朝堂上一坐坐幾個時辰。”
段疏寒:“……”
白祈言的屁股往外挪了挪,順帶把白大壯也從段疏寒那邊拎過來。
他小心翼翼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話剛說完,段疏寒突然捂住胸口,神情痛苦,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見此情形,白祈言被嚇得不輕。
“你怎麼了?段疏寒你沒事吧?你別這樣啊,我剛剛就是隨便說說的……你別生我的氣,你這樣會氣壞自己的身體的!
,!
太醫?太醫在嗎?趕緊過來!太醫呢?!”
眼看著段疏寒神情越來越痛苦,彷彿他下一秒就要喘不上來氣一樣,白祈言被徹底嚇得慌了神。
“我錯了!我明天去上朝!你別生氣了……”
袁太醫原本就宿在偏殿裡,以便能夠隨時照顧段疏寒的身體。
聽到白祈言的喊聲,袁太醫來的自然是非常快。
只可惜,段疏寒好的更快。
袁太醫剛進門走到了近前來,段疏寒就已經完全恢復如常了。
他淡淡的對袁太醫說道:“本王無礙,袁太醫下去歇著吧。”
白祈言:“???”
袁太醫:“???”
袁太醫一大把年紀了,又經歷了這樣一遭驚嚇,額頭上冷汗涔涔。
不過他也不敢抱怨什麼,反而是鬆了一口氣,恭恭敬敬的退下去了。
段疏寒對白祈言說道:“陛下要記得自己剛才說過的話。”
“?”白祈言眼睛睜大,臉上已經帶著明顯的怒意,“你耍我?!”
而段疏寒卻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陛下是天子,就應該行為君之道,臣見陛下玩世不恭,絲毫不把朝中政務當回事,自然痛心疾首。
若是從前身體好時也便罷了……可如今臣這身體咳咳咳……”
“你!”
白祈言知道他是裝的,氣的險些把後槽牙都咬碎了。
可看到段疏寒雖然是一副開玩笑的模樣,卻也蒼白的沒什麼血色的面容,他又覺得心軟。
“你就是欺負我:()綠茶貓貓撩欲纏,任性漂亮腰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