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御駕親征,想必也是勇冠三軍。”
勇冠三軍……
白祈言縮了縮脖子。
他又不是傻子,當然能聽得出來段疏寒話中的嘲諷。
畢竟鎮國公府與鎮北軍駐守邊關,而京城裡的皇族卻荒唐至極。
“我……”
白祈言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終,他憋出來一句話。
“如果你想讓我去的話,我會去的。”
他的膽子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
並不畏懼戰場上的血腥與死亡。
段疏寒卻說了一句。
“若陛下當真這麼聽話的話,也不會擅自跑出宮去了。”
白祈言想也不想的辯解。
“我只是想讓你去找我!”
段疏寒淡淡的轉移了話題。
“陛下跑了一夜,歇著吧。”
見他主動把這一茬給揭過去了,白祈言才鬆了一口氣,連忙把外袍脫了,乖乖的躺在床榻上,等著段疏寒一起睡。
但就在這時,段疏寒的貼身侍衛捧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而托盤裡面,是一團鐐銬。
“殿下,您要的東西找到了。”
“嗯。”
段疏寒坐在床邊應了一聲,隨手拎起那一團鐵鏈。
頓時鎖鏈碰撞的聲音叮噹作響,帶著讓人頭皮發麻的寒意。
白祈言壓根就沒想過這鎖鏈是用來栓自己的,躺在床上,眼睛滴溜溜的看著。
下一刻,他的腳踝就被段疏寒給握住了。
“哎?”白祈言微微睜大眼睛。
段疏寒直接把腳鐐扣在了他腳踝上,另一端鎖在了床柱上。
,!
白祈言反應了半天,最後直接坐起來,去扒自己腳腕上的鐐銬。
但鐐銬兩端都有鎖,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把我鎖起來?我都說了只要你陪著我,我是不會跑,你為什麼就是不信?”
段疏寒淡聲解釋道:“只是告訴陛下,這種威脅沒用。”
白祈言:“……”
白祈言拽了兩下,依舊拽不動。
帝王寢宮的床榻,用的自然是最好的木材,堅硬沉重,遠不是一人之力就能拽得動的。
明白了這一點之後,白祈言生怕他把自己鎖在這裡之後就直接走了,動作迅速的撲過去抱住了他。
好在鐵鏈的長度足夠。
白祈言整個人像是樹袋熊一樣,死死的抱著段疏寒,雙腿盤在他的腰上。
段疏寒想要把他從自己身上扯下來。
白祈言經歷過一次失敗,也不敢再採取威脅他的策略了。
只能用胳膊緊緊的摟住他的脖頸,臉埋在他頸窩裡。
“求求你了,別這樣……”
“鬆手。”
“我不……”白祈言搖頭,聲音裡染著哭腔,“你想怎樣都行,但你不能不理我!”
他說完,許久都沒等到段疏寒的回覆,便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去看他的表情。
段疏寒臉上沒有表情,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眸裡,帶著一種說不上來的意味。
很快,段疏寒直接反手將他壓在了床榻上。
腳上的鎖鏈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兩人貼的很近。
段疏寒甚至都能隱約感受到身下少年劇烈的心跳。
“陛下當真願意以色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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