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雲疏寒的喉結似乎滾動了一下。
隨後沒忍住,輕輕咬了上去。
“嘶……”
雲疏寒倒吸一口涼氣,險些脫了手。
白祈言似乎覺得好玩,還用舌尖舔了舔。
“別動。”alpha嗓音發啞。
只可惜,貓這種生物,天生反骨。
你不讓他做什麼,他就偏偏做什麼。
在白祈言開始咬他的臉之前,雲疏寒成功的把人扔進了車裡。
“你幹嘛?”
白祈言被摔得猝不及防,圓潤的眼睛怒視著他。
他剛要起身撲到雲疏寒身上。
還沒等他有動作,雲疏寒就坐進了車裡。
而剛才為他們開車門的司機也上了車。
雲疏寒攥住他的手腕,“不許亂動。”
這回白祈言倒是沒打他。
而是歪著腦袋看他。
“很疼嗎?可是我又沒用力。”
或許是因為腦子髒的人聽什麼都覺得髒。
白祈言明明只說了一句很正常的話,雲疏寒的第一反應卻是歪的。
他直接伸手捂住白祈言的嘴,“你別說話了。”
“唔唔……嗚……”
白祈言把那隻手拽下來,氣鼓鼓的挪了一下屁股,臉朝向車窗那邊。
不理他了!
雲疏寒什麼也沒說,只是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髮。
像摸炸了毛的小貓似的。
只是才剛剛過了兩分鐘,白祈言就忍不住又回過頭來。
他又用那種悶悶的語氣說道:“你不要不理我,我會難過的。”
“?”雲疏寒:“我不理你??”
白祈言水潤的眼睛裡滿是驚惶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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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疏寒:“……”
下車之前,白祈言輕輕的戳了戳他的胳膊。
“你還沒回答我呢。”
“什麼?”
“以後,如果我再到發情期,可以抱著你睡嗎?”
對上白祈言期待的眼神,雲疏寒卻不敢保證。
作為alpha,與一個正處在發情期的oga躺在一起睡,他真的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失去理智。
而白祈言又這麼天真,什麼都不懂。
如果真在他懵懂無知的時候將他給標記了,白祈言會不會恨他呢?
大家族裡,總是有很多齟齬。
或許,他不應該用標記的方式,把白祈言永久性的繫結在自己身邊。
雲疏寒閉了閉眼睛,啞聲道:“不可以。”
白祈言:“?!”
白祈言被他這句不可以給驚呆了。
可以摟著貓貓睡覺,難道不是對鏟屎官的賞賜嗎?
他竟然拒絕他?
他竟然拒絕他!!
一個鏟屎官!
拒絕了貓貓的要求!!!
這樣乾脆利落的拒絕,對於白祈言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
可很快,雲疏寒補了一刀。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白祈言:“!!!”
這一瞬間,白祈言腦子裡閃過無數報復鏟屎官的方法。
他想過把家裡弄得一團糟、想過吃完飯之後立馬躺到地上打滾裝中毒、想過半夜三更的時候以五分鐘一次的頻率敲他房門……
最終,白祈言用臉頰在他肩膀上貼了貼。
“不行也沒關係,我可以自己忍的,發情期……發情期也不是很難受……但我害怕打針,可不可以不打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