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緊緊的盯著他。
就在即將踏出門檻的時候,段疏寒回頭了。
白祈言還以為他後悔了,剛想要擺出姿態給他一個臺階下。
誰知道,段疏寒卻只是淺淺的笑了笑,淡聲道:“陛下為君的本事沒學到多少,為君的脾氣卻學了個十成十。”
白祈言本來已經做好他退一步,然後自己也退一步,撒個嬌討個好,這事兒便過去了。
當聽到這樣一句話時,自然惱羞成怒。
“朕是皇帝,這是你說的!”
他本來不想當皇帝的。
明明是他非要他當皇帝,卻又這也管他、那也管他。
段疏寒走了。
白祈言踉蹌了一步,氣鼓鼓的坐回到了圈椅上。
休息了沒多久,白祈言便去了御書房,一連召見了好幾位先帝時被貶黜的武將。
當日聖旨便下了。
那幾位武將接連受封為神武營主將、神策營主將、京畿指揮使、御林軍統領。
並且明日便要與北戎使臣一起去檢閱神策營與神武營。
要知道,自從段疏寒領兵回京之後,京城內外的軍權一直都是把持在他手中的。
白祈言下這道聖旨,便是逼段疏寒做決斷。
要麼段疏寒繼續把持著軍權,臨朝攝政,他自己老老實實的當個傀儡皇帝。
要麼就是段疏寒放權,把京城內外的兵馬吐出來。
文老太傅聽聞這個訊息之後,被嚇得不輕,當即便進了宮。
御書房。
白祈言心裡還是憋著一股悶氣,面上卻看不出來,聲音也淡淡的。
“老太傅先前在朝堂上說,讓朕收回京城內外的兵權,如今朕照這文老太傅說的做了,老太傅卻如此焦急,可是朕做的有什麼不妥?”
文老太傅連忙說道:“陛下,切莫操之過急啊!攝政王……攝政王殿下畢竟還在朝中……”
白祈言說道:“他又不上朝,朝政也不管,他當的什麼攝政王?不如回踏雪關吹西北風算了!”
文老太傅:“!!!”
白祈言面無表情的說道:“他不是自詡忠君愛國麼?這回,若是不交兵權,朕便直接禪位給他算了,讓他自己當這個皇帝。”
文老太傅哪裡見過白祈言這副樣子,頓時被驚得不知該說什麼好。
宮中內外都有段疏寒的人。
白祈言在御書房中說的這番話,不出意外的傳道了段疏寒的耳朵裡。
段疏寒並未生氣,反而笑了一聲。
“脾氣還挺大。”
他下手坐著好幾個鎮北軍的將領。
其中一人大聲道:“殿下,京城這幾處軍營的兵權,到底要不要交給陛下的人啊?這陛下……好像是要削您的權啊。”
“給他。”
段疏寒並未猶豫。
“把兵權交回去,鎮北軍的人也全部撤出來。”
“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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