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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他那遠超一般異種的表達能力,就只說他那豐沛的情感,就值得他們研究很久。
可現在是在軍部。
對方已經下了逐客令了。
他就算不想走,也得走。
異種專家目光沉沉的看了白祈言一眼,抿唇沉默著起身離開了。
白祈言還在低著頭猛猛炫飯。
等到他終於把嘴裡的最後一口飯嚥下去之後,才抬頭看向眼前計程車兵。
“喻疏寒呢?你們把我關在這裡幹嘛?我要見喻疏寒!”
那士兵一言不發,手裡拿著一個項圈,徑直走過來。
這種項圈,白祈言剛被喻疏寒從拍賣場上買回來的時候就戴過,也算不上是陌生。
但此時,他卻擺出了一副明顯不配合的樣子。
“你想幹嘛?”
白祈言直接起身跳到了一邊。
“我告訴你,我可是很厲害的!你不要動手動腳啊!我要見喻疏寒!在見到喻疏寒之前,我是不會配合你們的!”
其實白祈言自己也知道他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什麼反抗的餘地。
鬧一鬧,無非就是給這些人添點堵而已。
沒什麼用,但他就是想這麼幹。
那士兵想要抓住他,可無奈白祈言動作實在是太過於靈活。
在小小的房間裡上躥下跳。
要是一般的異種,他恐怕就要用電擊槍了。
畢竟人類基地裡普通的異種不會說話,就算是受傷了,孰是孰非,還不是全靠他一張嘴。
白祈言就不一樣了。
他會說話,就多出了許多不確定性因素。
士兵頓住腳步,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氣。
“戴上這個,你就可以去見喻少將了。”
“真的嗎?”白祈言眼睛一亮。
“當然是真的,我沒有必要騙你。”
——
另一邊。
喻疏寒和殷戎結束了述職,正從總部大樓往外走。
殷戎滿臉的苦大仇深。
“大哥!爹!爺爺!我可是拿自己前途保你的,以後別這麼冒險胡作非為了行不行?有些事,本來就是難得糊塗,現在都已經這樣了,真相還重要嗎?
都過去幾百年了,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爛賬,再翻出來還有什麼意義啊?當初那些作孽的人,早就死了幾百年了!”
殷戎苦口婆心的勸著。
畢竟世道已經這樣了,他們自己還能活多少年都說不定,為什麼要管這種閒事呢?
反正他們在軍部身居高位,有吃有喝,這就足夠了。
喻疏寒知道他會說這些,面上卻沒有什麼動容的神色。
“如果那些人還沒死呢?”
“什麼?”殷戎一愣,“誰還沒死?”
喻疏寒淡淡道:“始作俑者。”
殷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