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玩賽車的時候,他們還在穿開襠褲呢。”
話音剛落,他視線落在江延笙身上,饒有興致地說:“要不,你跟我玩一場?”
“不玩。”
季沉之嘖嘖感嘆,“江延笙,人要是活得都像你這樣,生活得多無聊啊。”
兩人認識多年,在江延笙眼裡,似乎只有日以繼夜的工作、數不盡的權勢和利益,其他的在他眼中都不值一提,在義大利的那些年這樣,現在還是如此。
江延笙收回視線,沒理他。
過了幾秒,季沉之重新開口,“我過幾天要去香港一趟。”
“怎麼回事?你不是剛從義大利回來麼?”
季沉之抖了抖煙,姿態懶慢,活脫脫的像個紈絝,“手下做事不乾淨,導致有個開發專案出了點問題,被上面的人盯上了,我得親自過去看看。”
“去多久?”
“嗯,大概一週吧。”
兩人正說著話,包廂門突然被人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