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過程格外漫長。
難耐,又折磨。
等到結束之時,渾身熱汗淋漓。
“想不想喝酒?”
溫尋睜開眸看他,碎髮汗溼地貼在額前,忽然覺得口乾舌燥。
她輕輕點了下頭,以前從沒喝過那種酒,俗話說烈酒封喉,她有些好奇裡面的滋味兒。
江延笙說:“那就喝一點點。”
兩人身體緊密貼合,江延笙兩條長臂從她腿間穿過,面對面抱著她,長腿邁開,一步步走到茶几那邊。
他邊走邊肏她,這個姿勢,碩圓的龜頭正好能直擊花心戳刺。
她無力地趴在他肩頭上,嬌聲輕喘,實在是被折騰壞了。
杯口遞到她唇邊,江延笙把口球拿出來,餵了她一口,冰涼的酒液流入喉中,到達胃腹裡,那味道濃烈,苦澀中帶著一絲甘甜。
身體深處好像有什麼東西瞬間被點燃,以燎原之勢,即將燃燒起來。
接著,他將她壓倒在沙發上,俯視著她,擋住了所有的光線。
他緩緩退出來,粗漲的陰莖有軟化的跡象,龜頭前端滲入白色液體,乳白色濁液在她痠軟無力的腿間流動,一片狼藉。
將酒杯裡剩餘的液體倒在她身上,深紅色的液體在女人雪白的面板上流動,加上因為喝了口酒的緣故,臉頰泛起酡紅,整個人有種豔麗的美感。
他眉骨鬆動,眼神漆黑如深海,似有流光閃動,低頭覆住,舌尖落在她的面板上,一寸寸吮吸著上面流動的香甜酒液。
溫尋揚著脖子蹙起眉,眼睛眯起,難耐的忍受著身上猶如被螞蟻嗜咬般的酥麻感。
她抬起手,手指沿著他的眉骨線條描摹而過,眼神渙散,像是透過他的臉在看另一個男人。
江延笙抬起頭,嘴唇上殘留著水光,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嗓音緊繃,“溫尋,我是誰?”
“我不會把你認錯,你是……”她輕輕囈語,整個人的狀態有種墮落後的頹喪感,“江延笙。”
那個她深惡痛疾又無可奈何的男人。
哪怕他和江鶴池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他們的面部輪廓有幾分相似,他們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性格。
他眉骨鬆了鬆,“嗯。”
燈光昏寐,他垂著眸,濃密的睫毛覆蓋住那雙晦深的眸子,透著股冷淡的性感。
......
深夜,一輛奧迪A8從江家莊園的車庫裡駛出。
夜裡溫度驟降,風颳得凌厲,樹影婆娑,院子裡盞盞照明燈是黑夜唯一的光亮。
蘇寧玉緊緊抱著熟睡的孩子,從身後那棟莊嚴宏偉的紅房子裡走出來,她走得飛快,沒有一絲猶豫,之後她在車庫裡找了自己那輛車出來。
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這個時間點,家裡的司機都休息了。
她已經很久沒有開車了,有些手生,之前懷孕期間以及生下小歡歡之後,平常出行都是由江家的司機接送。
顧忌著熟睡的小歡歡,她不敢開得太快,掛擋,踩著油門沿著蜿蜒的山道一路往山下駛去。
風從視窗湧進來,她雙手發涼,緊緊握著方向盤,心跳加速,也不知此舉是對還是錯,也許是一時衝動,理智處於下風,但只有這樣,她才能宣洩出內心情緒。
路上手機響起,她拿起一看,是溫尋的來電,“喂,尋尋……”
“我沒事,就是和江燁吵了一架而已,也不是一次了,我帶小歡歡去外面找個酒店住一晚。”
“嗯,你放心吧。”
掛了電話,沒多久又有號碼打過來,她看了一眼,沒接,任由鈴聲一直響著。
今天晚上,她吃完飯在客廳裡看了會電視,等江老爺子回房間了,就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