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他的胸膛,聽見他隱隱悶哼了一聲,這下就不敢動了,怕會碰到他身上的傷。
就這麼被他佔了便宜。
他輕輕抽著氣,跟她說:“親一會兒,就不疼了。”
溫尋被吻得腦袋發昏,縮了縮手指,到底是沒推開他。
門口有人在敲門,男人無動於衷。
甚至壓著她的後腦勺吻得更投入了。
溫尋手指揪著他的衣服,嗚咽了兩聲,渾身的力氣彷彿都被抽乾。
程宴推開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溫尋渾身癱軟在男人身上,手指攥著他的衣衫,眼角泛紅,滿臉嬌媚的模樣。
男人的大手還按著她的後腦勺,吮吸著她的唇,呼吸相纏,姿勢無比曖昧又惹人遐想。
而溫尋被他禁錮著,兩人忘情地吻著,沒有絲毫的掙扎和反抗。
就像是心甘情願,沉迷其中。
不知道他們關係的人,興許會以為這是一對關係很好的戀人。
而溫尋在聽見推門的聲音的時候,就清醒了過來,撐起身想要從他身上起來,但還是來不及。
她清清楚楚地看到程宴身軀猛然一震,眼睛裡除了錯愕就是震驚。
那張臉上一貫溫和平靜的表情,逐漸皸裂。
溫尋腦袋轟地一下,完了。
程宴死死盯著她的臉,似是不敢相信,那雙放大的瞳孔逐漸回過神來,下一秒,噴薄出赤紅的慍怒。
女人嬌嫩的唇被吻得紅腫,一雙眼睛蒙著水汽,溼漉漉的,很誘人,但是眼神裡充滿了驚慌失措。
心裡猜測他們可能關係不純是一回事,親眼看到他們有姦情又是一回事。
江延笙這時才看了門口的程宴一眼,倒是沒有一絲驚慌失措,反而氣定神閒,又眷戀般地親了親她的嘴角。
她不知是緊張還是害怕,手都在抖著。
緩緩鬆開她後,他舔了舔下唇,有恃無恐,嗓音啞著:“怎麼辦? 被他看到了。”
他問她怎麼辦,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前面是萬丈深淵,身後是洪水猛獸,稍有不慎,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她哪裡有的逃。
其實一早就知道的,如果兩人的關係再這樣下去,那麼被發現是遲早的事情。
可她萬萬沒想到,會在這種時候被程宴看到。
不久前,她才跟他說她跟江延笙沒什麼,其中有誤會,這會兒就全被他看到了。
什麼都說不清了。
他會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告訴程宛和江老爺子……
她抬腳動了兩步,想跟他解釋道:“程宴,你聽我說……”
這會兒,他看她的眼神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柔和與紳士,裡面浮現出一絲厭惡和陌生。
他聲音冷漠,語氣譏諷,“說什麼?說這也是誤會嗎?呵,可我都看到了。”
說完,他轉頭看向病床上的男人,臉上肌肉緊繃,隱忍著情緒,“我有話要單獨跟你說。”
……
病房門口,溫尋透過門上的玻璃窗,看向裡面的情形,程宴背對著她,視線裡只有男人一貫淡漠的表情,他們在裡面說了什麼,她一概不知。
心頭蔓延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病房裡,氣氛是前所未有的劍拔弩張。
程宴以前跟江鶴池關係挺好的,小時候經常在一起玩,兩家生意上有來往,又有那一層親戚關係在,逢年過節聚在一起,跟親兄弟差不多。
但後來,關係就沒當初那麼好了。
他不願接手程家那些生意,選擇了另一條路,去國外讀書當醫生……
後來他娶妻成家,他在國外繼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