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蘭王宮,威廉四世在花園中,品著紅酒,教著長子艾伯特親王。
“父親,目前參議員選舉已開始陸續揭開結果了,社會黨一路領先。
39名參議員,目前公佈的27名中,社會黨拿下近半的14名,自由黨拿下7名,新基督教黨4名,舊基督教黨拿下了剩餘的2名”
“可以說這次社會黨得到了建黨以來最大的勝利”
艾伯特親王問道:“社會黨憑什麼可以取得這麼好的成績?”
跟艾伯特碰了一下杯子,威廉四世才緩緩道:
“社會黨與自由黨和基督教黨兩黨區別不在於意識形態,而在於選民的結構。”
艾伯特親王“???”
“社會黨較少採用側翼戰法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資金薄弱,以及還在於傳統媒體報紙界影響力較低等,更重要的原因在於,黨首朱爾.達內唐本身具備一些罕見的候選人特質,足以親自上陣撐起他自己的影響和社會黨形象加分。”
見艾伯特似懂非懂的樣子,威廉四世倒是慈愛的看了長子一眼,然後道:
“你回去可以看看現在荷蘭大選過程,在幾乎所有社會黨的宣傳競選中,朱爾.達內唐很少看稿子,卻能針對不同議題自由發揮、侃侃而談。”
威廉四世驚歎道:
“他是一名出色的講師,對荷蘭國內外各方面的政策議題都有獨道的見解,並擅長以授課形式條分縷析地展示給大眾。
這種形象非常容易吸引那些既理性有理想主義的選民,也正式導致年輕的高學歷男性對社會黨支援最堅定的原因。”
威廉四世的樣子,讓艾伯特對朱爾.達內唐更加感興趣了,現在這位荷蘭現在內閣副首相兼財政大臣的能力,讓父親這個荷蘭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國王都對其重視無比。
“儘管朱爾.達內唐能準確把握荷蘭社會問題的原因,但作為一人之力,他無法單獨給出合適的政策解決方案。這是基督教黨作為聯合內閣最大勢力下造成的”
威廉四世指出其缺點,有些可以的道。
“所以,如果這次他們社會黨成功了,那麼他就跟脫韁的野馬,萬馬奔騰之勢,勢不可擋了”
威廉四世說到這心中燃起了波濤澎湃之感。
1857年穿越至今,他改變了許多,但是荷蘭政壇,說真的,威廉四世倒是沒有做出多大的改變。25年來,他都是根據歷史,來給他們進行合理的調動,就算是托爾貝克這個歷史上跟父親威廉三世打擂臺,打到父親身體都垮了的首相,威廉四世都使用了仁政來利用對方。
二十五年過去,荷蘭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需要看著自由黨和基督教黨平衡來維持王室權力的那個時代。
而他威廉四世,作為1815年荷蘭復國67週年後的第四代君王,也已經讓荷蘭牢靠的掌控在自己手中。
包括托爾貝克這個擔任過三次首相12年執政內閣之人,看到自己,也需要低下頭顱,服軟。
所以,在1870年,威廉四世推動聯合內閣制度透過國會,憲法成立。
透過扶持社會黨,打破荷蘭兩黨.制,讓荷蘭脫離就得軌道,社會黨成了自己手中的一把刀。
指向哪裡,社會黨就劈向哪裡。
“孩子,在涉及眾多議題並發表許多觀點的情況下,難免會引發一些正義和批評,進而對他在年輕群體之外的選片擴充套件造成影響。此外,涉獵的議題過多可能會分散焦點,是的選民缺乏核心主張,而在一些複雜的議題上,朱爾.達內唐個人的理解也未必盡善盡美。”
威廉四世:“朱爾.達內唐是個妙人,以後,你會知道的”
“父親,你時常提醒我,要注意尾大不掉的事情,社會黨會不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