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西弗蘭德省參議員達內唐在1861年西弗蘭德省參議員競選中,擊敗他的競選對手修斯(布魯赫市議員)時,修斯絕對沒想到這個擊敗他的對手,竟然成長到了這麼快,因此現在回想,他從市議員晉級國會參議員競選失敗,不是沒有道理的。
同時也為自己過去的錯誤感到不可置信。
特別是第一次競選成功市議員時,為了保持和人民保持接觸,他發起了多次家鄉會議,第一次會議在他的家鄉魯瑟拉勒召開,在會上這位初出茅廬的議員一開口就講了布魯赫市議會的職責。
“我是你們在市區一級的代表,我不關心你們鎮路面的是不是平整,我不負責收拾你們的垃圾......”
當這位市議員被提問的時間到了的時候,坐在第一排的一位家鄉農民代表不停的舉手,獲得首肯後,他道:“喂這位先生,我有件事情告訴你,負責搞衛生的他們應該每週來至少一次收拾垃圾,但是他們已經一個月沒有來過了,甚至我們這裡的狗不時的跑到裡面去折騰去了”
這位市議員不滿的道:“你知道的,家鄉的代表,我剛才說過,我現在是比利時布魯赫市議員,我現在管著布魯赫市的預算籌備和全國性的問題,這種小事情,你應該去找你們這裡鎮長,或者有關的專業部門吧”
這位代表看著春風得意的新任布魯赫市議員,直視他的目光,不帶任何諷刺意味的道:“我不想一開始就找那些高層的人物,因為,我覺得找你最合適,可是現在發現,你現在也是高層人物了,看來我有些想當然了”
回想這位代表的話,修斯感到慚愧莫名,同時也對自己當初的年輕妄為感到不滿。
如果說一個人進入世俗的政治領域也要經過類似宗教洗禮的話,那麼修斯在那一刻發生的一切,就相當於這種儀式。
不管世界各地怎樣的不同,但是政治生活的真實面目,猶如一瓢冷水,會潑到每個躊躇滿志的年輕政治家身上,因為修斯經過1年多的沉澱,特別是最近從幾位候選人身上發生的一切,明白了一個道理:不是你去告訴人們應該做什麼和考慮什麼,相反的,是應該他們來告訴你應該做和考慮什麼。
比利時大選第一輪競選已經落下帷幕。
選情進行到這,首相位置寶座就在四人中選出已成定局,誰會成為新人比利時首相,備受矚目。
甚至比利時的各大財團和政治勢力都在聞風而動,開始頻繁的接觸三人,各方勢力都在開始進行‘試水溫’,提出各自的‘方案’,以此來看看哪一個候選人才是他們最佳的合作物件,如果合拍,將會獲得這個勢力和財團的全力支援,對抗其他三位候選人。
反之,則是直接的成為他們評擊的的物件。
獲勝者分別是來自自由派的、總部布魯塞爾特區參議員、王室擁護者、親英且想要連任的首相奧爾邦;來自自由派的東部林堡省參議員約瑟夫.拜特;來自西部西弗蘭德省參議員朱爾.達內唐;和南部埃諾省參議員梅蘭特。
以上就是比利時如今最具實力問鼎首相寶座大選候選人。
其中剛開始呼聲最高的奧爾邦,似乎由於身份的侷限,開始下沉;
同為執政黨自由黨的參議員約瑟夫.拜特和朱爾.達內唐則是又不被看好,如今經過兩輪輕易的把對手pK掉,選情看漲,分掉了不少奧爾邦的選票資源。
在野黨的天主教黨的領袖梅蘭特更是完爆自己的黨內挑戰者,直接一路晉級,成為了似乎目前資本罪雄厚、資源最豐富的競選者。
畢竟,法語區所在的天主教黨佔據比利時30%以上的選票,而該黨非常的團結,大局觀頗濃,這也是他的挑戰者難以撼動他的原因,以這30%+以上穩固票源,來面對自由黨60%+固然感覺弱勢,但是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