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都鑲了一圈金邊。因距離太遠,看不清那人的長相,只覺身形挺拔,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朗朗的風度。老太太說:「必是都使無疑了。」
原本要下車的,不知老太太為什麼臨時又猶豫起來,清圓重又坐了回去,「祖母,怎麼了?」
老太太沉默了下,抬眼看向她,替她抿了抿頭,又整整她髻上的髮簪,「我思量再三,你獨自去,說與丹陽侯公子有私交,話還好圓回來。要是我親自出面,人家問起兩家關係,怎麼答覆才好?」
清圓雖不說,心裡涼了半截,她深知道老太太的算盤,謝家一心要攀上沈家,若是沈澈是仁人君子,看在李從心的面子上自會幫忙,謝紓便有救了;若沈澈品行不端,饒進一個無足輕重的庶女,於謝家沒有實質性的損害,還可以此作為要挾,遠比低三下四多方求告強得多。
託生在這樣的人家,真是任你通天徹地的本事,也沒有辦法了。清圓慘然發笑,「祖母,如果今天同你一起來的是二姐姐,你還會這麼做麼?」
謝老太太怔了怔,一時竟不知怎麼回答她。是啊,如果今天跟來的是清如,她確實不會這麼做,謝家只有清如一個嫡女,嫡女勢必要抬頭挺胸,嫁得顯赫,這不單是為清如,更是為了整個謝家的臉面。
清圓呢,說完這番話,當然也不指望能聽得老太太一句寬解。事到臨頭沒有退路,轉身便往指揮使府去了。
沈家多年前遭過難,這門頭是後來重新建造的,看上去高而冷,有種生人勿進的味道。像所有武將的府邸一樣,朝中專門撥有軍士護衛府門,沈家如今掌殿前司,所用麾下全是諸班直中調遣的,錦衣金甲,壓刀而立,那架勢,簡直如同年畫上的哼哈二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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