紓聽她這樣稱呼自己,眼裡湧起失望來,轉念想想,一道聖旨徹底割斷了她和謝家的關聯,她拿官稱來稱呼自己,似乎也沒什麼不對。
但終歸血脈相連,生生砍斷了怎麼能不叫人遺憾呢。他仰在枕上沒有說話,抬手摘了脖子上懸掛的東西,向她遞了過去。
第94章
清圓不知道那是什麼,猶豫著去接了,捧在手裡看,才發現是一塊龍銜珠的玉佩。
這玉是他貼身的物件,還帶著他的體溫,想是很有些年頭了,養得細膩溫潤,只是栓掛的五色絲已經發白,辨不出原來的顏色了。她抬眼望他,似乎明白了什麼,但仍是問他:「您給我這個做什麼?」
謝紓道:「這是當年你娘給我的,也算她的遺物。如今我交給你保管,不拘怎麼,是個念想。」
清圓捧著這玉佩,忽然辛酸難言。
是啊,靳家的家產都被謝家收入囊中了,只剩下這塊玉佩,尚且能稱作她母親的遺物。一個年輕的姑娘,父母雙亡後遇見個口口聲聲要對她好的男人,飛蛾撲火般帶著身家投奔,結果落得兩手空空掃地出門的下場,何其可悲!這些年來,這個辜負了她的男人一直戴著這塊玉佩,又能說明什麼?說明他對這個屈死的妾侍心懷愧疚?直到今日還對她念念不忘?
清圓把玉佩緊緊攥在掌心,輕吁了口氣道:「我還記得在橫塘時,我曾問過您,是否懷疑過我娘是遭人陷害的,那時您並未答覆我。現在呢?若我再問您,您仍覺得是我娘毒殺了夏姨娘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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