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那麼大的衙門,公務巨萬,他走了兩日,不知屯下多少差事去……」
「公務再多,也不及姐姐要緊。姐姐真是好性兒,外人只說你過得風光,竟不知道裡頭這麼苦……」
清圓聽不下去了,到這會兒是真的應證了自己先前的猜測,這姑娘並不衝著他們夫妻和睦來。芳純正是脆弱的時候,現在不開解她,一徑地給她添堵,細想起來,真可說居心叵測。
她走進了裡屋,淡聲道:「皓雪姑娘不知道殿前司的差事,也應當知道官場上不進則退的道理。他們直接聽令於聖人,不同於其他官員五日一休沐,只要聖人有令,不管是正吃飯還是正睡覺,立起來就要走,這是皇命,不是兒戲。這府裡伺候的人不少,再說都使還託付了我,不管芳純姐姐有什麼事,或是吩咐下人,或是著人傳話給我,都是不相干的,不必都使日日守著。我也知道,姐姐受了這麼大的難,總要丈夫在身邊才安心,料著都使回了衙門會再告假的,姐姐不妨等他兩日。」一面在芳純床前坐下,一面軟語開解,「殿帥那日來請期,定下了日子二話不說就往上京去了,我瞧他掌心裡全磨出了繭子,想必近日官署裡有要案亟待辦理。等忙過了這程,他們都會回來的,這陣子我多來陪陪你,你有什麼心事,只管和我說罷。」
芳純嘴裡應著,臉上還是愁眉不展的樣子。這回丟了孩子,對她的打擊太大,不管怎麼勸慰,她都是怏怏的。
人總有鑽牛角尖的時候,就像吃了迷魂湯,好話聽不進去,壞話卻聲聲入耳。皓雪因清圓那幾句反駁尷尬不已,芳純唯恐她下不來臺,少不得兩下里說合,便道:「你不必替我擔心,你要籌備婚事,自己也忙得很,我怎麼好意思再勞煩你。橫豎我這兒有皓雪呢,有她陪我就成了,你只管張羅你自己的事吧。倒是我,原該幫忙的,如今竟躺在床上下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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