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玩笑的幌子,就沒法子和人理論。扈夫人心疼女兒,看看她現在暈頭暈腦的樣子,倒也沒什麼病痛,只是睜不開眉眼,整日間只是胡睡。這麼下去總不成,便探身朝外吩咐孫嬤嬤:「去把大爺請來。」
正則沒多會兒就和大少奶奶邱氏一道來了,夫婦倆給太太見過了禮,邱氏便直去裡屋看望清如。
一簾之隔的外間,扈夫人坐在南炕上長嘆:「你妹妹想是嚇得過了,如今連眼睛都睜不開,叫她一聲,她就應一聲,不叫她,她只管悶頭睡,這都睡了兩天兩夜了,這麼下去可怎麼好!」
正則對這妹妹也實在是無話可說,不受教訓,她專橫跋扈誰也不怵,若說受了教訓,一個娘肚子裡出來的,細想想也叫人心疼。其實他和父親一樣,不常過問內宅的事,母親請他過來,他不得不來,可來了預感接下去的話不是他愛聽的,只是怕母親面上過不去,只好打起精神勉強支應。
「既是受了驚,還是要安魂的好,請大夫好好調理上幾日,讓她心放寬些也就是了。」
扈夫人道:「哪裡那麼容易,湯藥雖吃了兩劑,只是一直不見好。我也讓人上廟裡求了符咒,可瞧她還是懨懨的。」
「那還能怎麼樣呢。」正則垂著袖子朝裡屋望了一眼,想起那天的事,心裡尚有餘怒,便道,「我的話,母親大約不愛聽,我和妹妹一母同胞,沒有不盼著妹妹好的,可她有時候行事確實太沒忌諱了些。像這次,不是她自己尋上的麼,大庭廣眾下戴著男人的東西,叫人心裡怎麼想?這還是沈府的私宴,不過咱們幾個並淳之、沈家兄弟,要是還有外人,再宣揚出去,妹妹往後還做不做人?許不許人家?自己自降身價叫人看低,怨得了誰?家裡不是隻有她一個女孩兒,大妹妹年紀比她們大些,不去說她,底下三妹妹四妹妹都比她小,哪一個出了她這樣的事?叫人當鹿似的射,我如今想起來都覺得沒臉……」一面說,一面氣惱地擰過頭去,「橫豎等她好了,母親也該好好勸勸她修身養性些,顧一顧大家子小姐的體面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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